巴不得我去死,却舍不得她去死?”
言夏夜为之气结,眼眶红红的怒视着姿态潇洒的厉北城,嗓音沙哑地道“如果你不想留在这,随便你去什么地方,用不着你替言水柔尽孝。”
“言夏夜,明知故问有意思么?”厉北城纹丝不动,“你我都很明白,我留在这里的唯一原因是你,否则里面那个女人是生是死,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这话说来残酷,却未必没用道理。
身为厉家的男人,厉北城对不起言夏夜,但也确实在钱财方面从来没亏待过言家。
言夏夜无言以对的眨了下眼睛,泪水顺着长长的睫毛掉落,气息不稳的问“言建国呢?医院没有通知他?”
就算言母和言建国的夫妻关系算不上恩爱有加,到了这种时候,也顾不了那许多了。
厉北城轻笑着吸了口烟,“不知道,我也很奇怪他这段时间都没去找我打秋风,也许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被人当做垃圾处理了吧。”
这漫不经心的回答给了言夏夜一点提示。
猛地,她想起曾经在秦家见到过言建国,而那也似乎是她最后一次见到言建国了。
“怎么,你好像知道些什么?”眼角的余光一直没离开言夏夜周身,厉北城敏锐意识到她一瞬间的怔忪,若有所思的问“说起来,比起里面那个女人,言建国对你还要更坏,秦爷就一点都不生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