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罢了,但是如果厉北城真能无动于衷,又干嘛一刻不停的刷着手机,还特意叫他出来喝酒?
阎二收回目光,向来玩世不恭的脸上难得多了几分正经“北城,咱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你别怪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
“说。”
“你那个言秘书就是千好万好,依我看,也比不上言夏夜,起码比不上现在的言夏夜。”阎二不知道怎么能让厉北城醍醐灌顶,索性用手肘怼怼他“哎,老夫人借着寿宴敲打你的话,我听着可是字字良言,你听进去没有?”
厉北城低低发笑,拿眼斜他“你听进去了?怎么,你真对言夏夜有意思?”
阎二闻言一窒,咳嗽着转移话题,顺手夺过厉北城面前纯度极高的伏特加“你胃不好就少喝点,这么快就开始说胡话,你别以为还跟过去似得,一回家就有人端茶倒水等着伺候。”
“厉家还雇得起女佣。”
“呦,那你不麻溜回去左拥右抱,扯着我在这喝什么闷酒?告诉你,小爷我可有的是美女等着,春宵苦短,没时间陪个男人叽叽歪歪。”
“你走就是了,谁还拦着你不成。”
阎二气的直翻白眼,拎起沙发上的外套站起身,掉头看着歪七扭八窝在阴影里的厉北城,咬咬牙又坐回去。
他本来挺心疼言夏夜摊上厉北城这么个货,但现在看着厉北城为情所困而不自知,他瞧着也不落忍。
暗暗感慨自己真是个好人,阎二从桌上捡起打火机,自顾自点了根烟,在烟雾缭绕中低声说“不过言水柔成了蒋老夫人的干女儿,到时候上下走走关系,给厉氏拿下几个市政工程,那些股东个个都是见钱眼开的货,来年执行总裁的位置非你莫属。”
对于这一点,厉北城已经深有体会。
寿宴还没散场,那些大股东们先去和厉云棠嘘寒问暖,等到问清了言水柔和蒋老夫人的关系,紧接着掉头跑到他这边狂拍马屁,话里话外暗示的无外乎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