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白“水柔一直很乖,怎么可能会做勾引北城的事?”
“恐怕不只是勾引,还在肚子里偷怀了孽种呢。”
面对言母,沈爱莉瞧不起人的架势故态复萌,趁着言母震惊失语时再接一句“都是人生父母养,真不知道这种贱货的母亲是怎么教育自己女儿的,作风不检点也就算了,还要把我的北城一起拖下水,真是看着都觉得晦气。”
她这话是在针对言水柔,有意无意间,却也把言夏夜一并包含进去。
自从一个多月前,言夏夜在老夫人面前亲口说出雅儿身世那么大的秘密,又毅然决然要与厉北城离婚,害得她不得不国内国外两边跑。
昨天凌晨刚刚下了飞机,就有朋友幸灾乐祸的向她复述了晚会上发生的一切,气的她差点在机场晕死过去。
“亲,亲家母,你没凭没据可不能这么污蔑水柔。”
孽种二字让言母脸上火辣辣的,一时也顾不得身份差距,冲过去想要把跪在地上的言水柔扶起“乖女儿,妈相信你什么都没做,亲家母肯定是误会了,你快点和人家好好解释,听到了没有!”
“妈……”
饶是言水柔的铁石心肠,看着母亲拼命摇头不可置信的模样,心里也是一阵难受。
她稳稳的跪在那里不敢擅动,低头握紧了言母搭在她肩上的手,反复犹豫着开不了口。
“你这小贱货,还有脸装模作样?”沈爱莉眼里不揉沙子,看出言水柔还想在母亲面前维持一份体面,她就越要把这份体面狠狠踩在脚下,声音尖刻的冷笑着“宴会上虽然不准录像,不过证人可是多得很,要不要我请到这来和你当面对质?”
言母捂着胸口呼吸急促,那双布满岁月痕迹的眼睛死死凝在言水柔身上,盼望着女儿快点解释清楚。
然而随着时间一秒一秒推移,言水柔啜泣的声音更大,始终一言不发。
言母眼中希冀渐渐淡去,某个曾经怀疑过的可能再次浮现脑海,令她仓皇无助的朝着言夏夜望去,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夏夜……”
被母亲用那样畏惧不安的眼神求助,言夏夜屏住呼吸,心神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