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带着她稍稍往床榻边走几步,借着微弱的烛火看清了女子的脸,语带戏谑“是你。”
“是妾身。”女子柔媚地笑着,身子不断往他身上蹭,“让妾身来服侍大王吧……”
话刚说完,嬴政便将她抱起来放在床榻上,扣住她的双手,俯下身来暧昧地说道“你想要什么?”
他的眼睛简直是蛊惑少女的剧毒……女子感觉心跳好似停滞片刻。
“想要大王的疼爱。”
“是么?”
女子羞怯地缩了缩身子,一条腿不安分地胡乱挪动着,语中娇柔“是……”
嬴政的眸子一深,闭上眼睛倒在了女子的身边。
见嬴政许久没有动作,女子坐起身来,试探性地询问“大王?”
无人回应。
殿外的赵高听着没了嬴政的声音,便将一只香炉放在殿前。
女子又试探了几次,确认嬴政已经昏迷过去,便开始解他的腰带,奈何力气太小,脱起衣服来十分费劲。
许是香炉的药力太猛,窸窸窣窣的声音没持续多久,殿中便归于平静。
出尘的白衣谪仙走在长安宫中,与虞景的距离保持在数丈开外。长安宫的宫人们早已知悉夏无且的特殊习惯,每当他来,殿中便只留下宫女侍立,宦官一应守在外头。
夏无且面无表情地替扶苏诊脉,许是病症太过复杂,足足过了半炷香的时间才放下手。
“苏儿怎么样?”郑芙问道。
“此毒太过偏门,应属西戎,十多年前我曾经遇到过中毒之人,但未能制出解药。”
郑芙大惊“毒?但凡送入咸阳宫的东西,都会经过仔细排查,怎么可能中毒呢……”
还未等夏无且说话,容笠便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少君,大事不好了!几位宫妃的公子公主都病了,症状与长公子一般无二。”
“看来你该查查是谁做的手脚。”夏无且淡淡地说道,“此毒不会即刻致命,但拖的时间越久,越容易致人痴傻。”
郑芙面露急色“那该如何是好?”
“我可先行施针开药缓解病情,但如要根治,唯有得《扁鹊内经》一观。不过此书简由秦缓所著,如今已经失传,坊间流传的多是赝本。”夏无且起身,“有几味药咸阳宫里应该没有,我先回医馆一趟。”
“好。”郑芙强自镇定下来,又问容笠“分别有几位公子公主患病?”
“三位公子,两位公主。”
郑芙仔细整理着思绪。能让这么多孩子一起患病,只可能是在他们聚集的时候下毒。
“今日除了扶苏,还有谁去了步高宫?”
容笠面色一滞“正是患病的公子和公主们……”
难不成是,田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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