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及此,魏缭顿了顿,抬眼看着郑芙,神情严肃几分,“这与你的本心无关,而与你所效力的人有关。” “我所效力的人?”郑芙反问。 “不错。”魏缭深黑色的眸子好像又暗了几分,“或许你所效劳的人,与我想效劳的是同一人。” “何以如此笃定?” 两人相互试探,唯独不说出自己心中之人的名姓。 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