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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送袁可立回去休息的时候,全旭就来到位于旅顺口的水师训练基地,茅元仪、杨延梁等水师将领上前迎接全旭。
此时的水师训练基础,人数并没有全部到位,原计划一万五千人的编制,到位的只有八千多人,以青壮居多。
全旭的原则是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我要成立一支敢死队!”
众将领面面相觑,要打仗了?
与荷兰人。
这种事情并不难猜测。
更何况,在他们看来,是全旭先招惹了荷兰人。
当然,结果不重要,全旭也懒得去解释。
“要参加敢死队,不一定会死,但是风险很大,前提条件就是把自己当成一个死人!”
全旭望着众将士们:“此次作战任务,是一场赌博,死了,你们的父母妻儿,我替你们养,每人赏赐一百亩地,外加一百两银子。”
以沙船帮水手和江南、沿海地区的渔民为主的贫困百姓,他们听到一百亩地,外加一百两银子,他们的眼睛里露出了精光。
没有恐惧,他们蠢蠢欲动。
这就是这个时代的悲哀,在这个糟糕的年代,人命其实是最廉价的东西,遇到灾荒年月,一个白面馍馍可以换一个黄花大闺女,至于他们这样的男人,了不起两三斗粮食。
全旭用一百亩地加上一百两银子,对于他们而言,这个买命的钱,给的不是太少,而是太多了,他们永远没有想到,自己命会这么值钱。
“我参加!”
“我要参加!”
“算我一个!”
随着全旭话音刚刚落,众水师新兵将士纷纷举手,他们的那股热情,仿佛这不是参加敢死队送死,而是争着去当新郎。
经过半个时辰的筛选,全旭在水师训练基地中挑选了二百人。
全旭望着这二百名新兵将士道:“如果你们完成任务不死,直接晋升水师少尉,月薪五两银子!”
“谢大帅!”
其实鼓起勇气拿起刀枪,担任军人,他们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他们不怕死,就怕死得不明不白。
像全家军这样,让他们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很受重视。
全家军的第一舰队,很快就成立了他们的战舰就是全记生产飞鱼级双体快船,别看飞鱼级双快船体舰共计千料,可以载重约一百五十吨,事实上只需要十五名水手就可以驾驶。
如果必要的时候,五个人也可以操作。
飞鱼舰队共计十艘飞鱼船。
当然,飞鱼舰队主要敢死队成员之外,还有火箭炮。每艘飞鱼船的上层甲板上,布置左右各一辆,前后各一辆,共计四辆六十枚神火二型火箭炮。
这些飞鱼舰队需要抵近荷兰舰队至少八百到一千步的距离内才能对荷兰战船发起进攻,然而在这个距离上,他们已经进入了荷兰舰炮的有效射程之近。
虽然说,荷兰战船的火炮射击精度不高,能不能打中,全靠炮弹的心情,可关键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如果运气够差,像荷兰人的四十二磅火炮,一炮就可以把飞鱼打成死鱼,就算是三十二磅火炮,也能让飞鱼残废。
偏偏飞鱼的船实在没有办法安装一百三十毫米二十八倍的滑膛炮,一百零五毫米的野炮倒是可以,可是在起伏不定的海上,一百零舰炮一样没有什么有效的准头。
飞鱼舰队在从登州调来的飞鱼船到位后,就开始了秘密训练。
当然,荷兰人送来的奴隶以及荷兰人,他们也没有闲着,他们正在给辽南修建道路,贡献自己的力量。
如果不干活,那就没饭吃,不想死,只能干活。
袁可立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