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念盈闻言,抽泣着说“这……舅舅会生气的。你别为了我惹出事,我不想成为能影响你的人。”
杨银川抿了抿唇,没说话。
杨银川安抚好了凤念盈后,出了屋。
小丫鬟跑了过来,询问杨银川道“相爷,二少爷怎么处理?”
“打五十板子后我会送去南院的。”
杨银川落了话,小丫鬟得了令,立马找来了人。
杨临川挣扎的更厉害了,一个劲的唔唔唔。
杨银川皱了皱眉,突然出声道“等等!”
杨临川那一颗心大起大落后,总算呼了一口气。
却不曾想……
“在院子里打,我看着。”
杨临川瞪大眼,是真的没想到杨银川是这样的人。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兄弟押在长凳上,小厮生怕他被打的时候掉下来,用麻绳将他捆在长凳上,从脖颈到了脚腕。
两边站着两个侍从,一人一板子,打的杨临川煞白脸,额前渗出汗水。
五十大板,一板子不少,一板子没手下留情。
杨临川中途晕了过去,被泼了冷水醒了。
杨银川将半死不活的人带去南院,正在伺候杨乐溪吃饭的何氏,见杨银川叫人把杨临川丢在地上时,她感觉眼前一黑,整个天都要塌下去了。
“临川!临川啊!!!”
何氏立马过去将杨临川给扶起来,哭着喊着。
杨乐溪皱了皱眉,看向杨银川道“怎么回事?”
“他溜进了北院,趁我在书房审阅各地知县送来的奏章的时间段,进了屋强迫念盈委身于他。”
杨乐溪听了,大怒拍桌“混账!”
何氏一听这话立即维护“怎么可能?临川再怎么糊涂也不会对念盈有非分之想的。这绝对不可能,不可能的。”
做娘的总是了解自己儿子的,杨临川绝对不会对凤念盈有兴趣的。
杨乐溪并不这么认为,自己这个二儿子吃喝嫖赌,赌坊花楼没少去。
凤念盈长得那么好看,无论男女都会喜欢的。
“‘这混账东西!成天不学好,偷奸耍滑没干一件正事。”
何氏听这话很是不满,但现在不是耍泼的时候。
她道“老爷,儿子都这样了,你说句人话!现在不得叫大夫来看看伤势吗?”
杨银川在何氏落了话后,沉声道“爹,叫个大夫看看吧!毕竟五十板子不是小数目。”
“什么!!五十大板,你这是要我儿命啊!杨银川,你这是安的什么心?是恨不得我没儿子送终吗?老爷,呜呜呜,我们儿子怎么受的起。”
杨乐溪听着何氏聒噪的话,脑额疼的厉害。
他道“来人啊!叫个大夫过来。”
“儿子,呜呜呜,我可怜的儿子……”
一时间南院闹哄哄的,杨银川把人送回来,行礼告辞。
大夫很快就来了,仔细检查,然后上药,开方子。
因为杨临川皮厚耐打,这五十大板并没有要他性命。
杨乐溪暗暗窃喜多亏他打的勤快,不然不得白发送黑发。
何氏知道杨临川没事,开始闹杨银川打杨临川的事。
“他有什么资格打临川?临川又不是没有爹娘教养,怎么也轮不到他的头上。老爷,你得为银川做主,要在重点,此刻我们家就得办丧事了。“
“长兄如父,怎么就没资格教训不懂事的弟弟。你一味的袒护他,慈母多败儿,因为你的教育失败,他才整日没个正行。”
“你就怪我!是我教不好吗?到底是谁不曾教好?你难道就没有责任。”
“我能有什么责任?银川我也没管,不好好的。照样考状元做丞相,给我杨家光宗耀祖。”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