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论肃穆和庄严,远胜其它。
且门上涂满朱红,与其它府邸完全不同,更显出府邸主人性如烈火的性格。
不难想,这府邸乃是武田信玄所居之处。
小次郎初来此那是昏迷之中被猿飞佐助扛着来的,此时按图索骥找到此处,心中震撼不言而喻。
他伸出手来敲了敲门,不多时一人将门开了一个小缝,一个满身肌肉的青年农兵粗略打量了小次郎几眼,随后将大门狠狠关上。
小次郎叹息一声,讪笑两下,刚抬起手来再次敲门,那门自己开了。
依旧是那个农兵,不过这次他手中多了两个饭团。
“贱民,要吃的给你,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拿完快滚。”
说完,将饭团仍的老远,沾满了灰尘。
小次郎苦笑两声,蹒跚着走了过去,弯起以前挺的笔直的脊梁将饭团捡了起来。
他看了看饭团,又苦笑两声,连带上面的灰尘尽数吞到了肚里。
他已然饿极,就算吃这两个满是灰尘的饭团也是狼吞虎咽。
他手中有钱,不在少数,可一路上遇到各家店铺酒楼却无一流连,只因她手中的钱有更重要的用处。
也是在这一年之中,他明白了钱的妙用,钱可让你享乐、可让你奢靡,可让你拥有做梦都想不到的东西,可钱独独换不来朋友们的真心。
他擦了擦嘴,看着手中的盒子又是一声苦笑。
他与孙胜的情义绝非区区金钱能够衡量的,即便是金山银山也买不来这份情义。
至少......他自己是什么认为的,至少......曾经是。
这一盒子金钱虽不在少,可对现在的他来说却也跟粪土差不太多。
他想为孙胜做最后一些事,可孙胜这个孩子实在厉害的很,即便小次郎自己活得不好,孙胜都不可能委屈自己。
小次郎自己也不知道能送给孙胜一些什么,好歹他是个医者,若是有些钱财置办药材,兴许他就不会这般辛苦亲自露宿荒野上山采药。
说来也怪,两人都视如粪土的东西却成了小次郎为孙胜做的最后一件事。
他轻轻将盒子放在了朱红色的大门旁边,扯下一片衣服咬破手指在上面写上‘孙胜’两个字。
在将这片衣服放入盒子后,他如释重负般穿了一口粗气,看着天边如血的夕阳,逐渐消失在地平线处。
小次郎失意至此,有一人跟他此刻的心情也差不多,这人便是安倍小三。
他为了追逐自己心中的黄图霸业不惜亲手杀了相伴自己几十年的兄弟,更苦施奸计害了小次郎,甚至连自己亡妻的魂魄都对他恨之入骨。
而做了这一切,他依旧没有达成心中的理想,甚至竹篮打水一场空。
安倍我孙已被他草草埋葬,没有葬礼、没有告别、没有怀念。
似乎安倍我孙的尸体多存在世上一刻,他的灵魂便不得安宁一刻,不过他还是错了。
此刻他独自一人坐在房间之内,不论是灵魂还是身体,都显得分外的孤独。
“我孙君,你说......”
他又下意识的唤起安倍我孙来,可身边摇曳的烛火仿佛在告诉他,安倍我孙已经走了,永永远远的离开了他。
他不禁面色骤变,哭出声来。
忽而,摇曳的烛火剧烈摇晃了几下,一团烟雾过后,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耀在眼前。
这个人正是那个穿着道袍的僧人,他此来没别的目的就是要惩罚安倍小三。
不过他看到安倍小三哭的这般凄惨,心中略微有些不忍。
“你怎的变成了这个样子?”
安倍小三依旧啜泣不止,眼神之中的怨毒射入心魄。
穿着道袍的僧人怕了一怕,心中狐疑,“难道这人竟敢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