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
茨木童子正一边抠着嘴一边在心中骂道“他娘的,我刚刚抠出来就好了,时间久了满嘴腥味,这药丸的效力也太久了。”
他怕安倍小三在背地里观察故意吞下这么久才想将药丸抠出,只是此时此刻这药丸只怕已经化在了肚子里。茨木童子把嗓子都抠红了,还是没有见到药丸的半分影子。
正当他为了满嘴血腥味懊恼的时候,突然从卧榻之上蹦出个人来,这人还抱着一个女子。
茨木童子吓了一跳说道“你、你、你怎么忽然间从这儿蹦出来了?为什么不走门?”
安倍小三没有理他自顾自的说道“我需要你帮我做件事,现在!立刻!马上!”
茨木童子定了定神,双眼瞟向了他怀中的女子,又见他神色十分慌张心里已然猜出这个女子的身份。
他说道“你老兄原来是把道满井家的女人给掳来了,好!我现在就帮你料理他。”言毕张开血爪便向道满井花子抓去。
安倍小三哪猜想的到茨木童子的心思,他丝毫没有防备这一手,眼见茨木童子血爪来袭,自己却惊的连动都动不了了……
结衣并没有意识到小次郎的怒火,当她意识到的时候小次郎已经没了踪影。
对一个男人来说,女人是最麻烦的,当你许久见不到的时候心里总会去想,可又当你见的多的时候,才知道女人的坏处远比她的好处要多得多。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他不知怎的心中突然想起了《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里的这一句话。也许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由淫邪而起吧。
他也不知要去哪里,他只是漫无目的狂奔着,只有这样拼了命的发足狂奔才会让自己的心里好受一点。也许奔的快了,愤怒和自责就追不上他了。
他怒,怒在结衣这个女子认定了自己又跟别人暧昧不明,进而不顾一切的冲进屋来导致花子和孙胜双双受伤。
可真论起事情的源头,这罪过却全都在自己。
有道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若是小次郎自己朝三暮四,处处留情,又何来今日之事?所以此时此刻,他心中怒火已熄只剩下深深的自责。
夕阳笼罩在夜幕之中在水平线上做最后一丝抵抗,一轮弯弯的月牙从水平线的另一边悄悄的生起,仿佛胜利者一般对夕阳做着最后一丝嘲讽。
不知跑了多久,他累了,气喘吁吁的瘫坐在地上,连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他想笑,哈哈大笑,可这笑声却带着些许的悲伤、些许的自责。
他想哭,抱头痛哭,可这眼泪却像干涸了一般怎么也流不出来。
一阵冷风吹过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他举目四望,四周除了屋舍之外什么也没有。
这里的屋舍依旧是那副白瓦黑木的样子,房檐下也依旧挂着一圈绣着安倍家家纹的灯笼,只是这地面却由鹅卵石变成了黄土,月光照在地上少了些阴雨霏霏的感觉。
以他的耐力跑了这么久居然还没有跑出安倍家?!可这里又实在不像安倍家,只是因为这里处处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小次郎不认得路,他顺着房舍一路找去想找个人问问。可这每间屋子里除了供奉着许多死人的灵牌连一丝人影也没有,他这才意识到这种诡异的感觉来自于哪里。
寂静,永眠一般的寂静,寂静的透出死亡的气息。甚至连屋舍的灯笼都不如以往的明亮,看上去就像是坟地里昏黄的鬼火。
他抬眼望去,忽然看到寂静的角落似乎有一间房屋灯火通明。这间房屋格外的不同,不仅灯笼是明亮的,甚至连屋里都亮的耀眼。
这间屋子就像是有魔力一般,小次郎只看了一眼便如一个提线木偶一般直直的走了过去。待他走的近了,那房间里的门似乎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