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让结衣受这么多折磨?”
屈辱?卑微?委屈?万千思绪涌上心头,“呵呵,枉我猿飞佐助自诩英雄一世,此时此刻我竟连给我心爱的女人出头都做不了!”
他心念一动,几欲控制不住冲杀出来,可看结衣冲他一个劲的摇头又将这冲动生生忍了下来。
他转念一想,“我……我能怎么办?我也太看重自己了,我只是真田幸村手下的忍者,既无权也无势,是在这乱世里如蝼蚁一般的存在,是任人摆布的存在。这件事馆主说行便行,说不行便不行,哪容我有诸多想法?!而且馆主现在还没表态显然是想让我忍了这口气,我又如何敢违抗?!”
想到这里,佐助心下一横,把打落的牙咽到肚子里,忍声道“右近、左近二人定是风魔之里的叛徒无疑,此事应和风魔之里无关,此事咱们就此作罢!”
众人听得佐助所言大出意外,纷纷站起了身,有些脾气爆的当即抄起家伙冲了上来。
服部半藏哪怕他们,双手结印爆发真气,将众人硬生生逼了回去……
馆主喝道“休要闹了!”
忍者便是能够忍耐的人,忍常人之不能忍方能得常人之不能得。
馆主停顿一会又道“真田幸村,你意下如何?
幸村强自忍耐,浑身骨节“咔咔”作响。
众人皆知真田幸村乃是个恩仇必报的汉子,佐助虽投其麾下尊卑有别,但二人出生入死情若兄弟。真田十勇士为他死伤过半,几度换人唯有佐助几人一直相伴身侧,这份恩义对他来说如山似海。
看着馆主虚与委蛇的脸庞,他这气就不打一出来!纵使馆主有着诸多顾虑,轮到他时却哪里管得?
只听他一声暴喝,拔起身后长枪,两点寒芒急刺而去,眼见就要刺到,却听‘嘭’的一声,佐助分身闪出拦在身前大喊道“不可!”
幸村目眦尽裂,怒发冲冠,咬着牙狠狠道“佐助,你拦我?!”
佐助险些哭了出来,嗫嚅道“咱们还是看馆主的意思吧!”
听了这话幸村兀自怔了半晌,手中指节被捏的发白,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可连佐助都忍了他还有甚理由再发作?
当即怒吼一声,扬起双手将两杆长枪狠狠戳到地,声音近乎炸裂。
“服部半藏你给我听好了!我真田幸村以我背后六文钱的家纹起誓,若是再有一次,哪怕你们稍动念头,我定要屠灭你风魔之里!”说罢探足一踏,整个大厅丝丝晃动。
这一脚功力深厚,连服部半藏都自愧不如,可他不以为怵,反而嬉皮笑脸道“冤枉、冤枉,他二人早就叛逃了,这事真的跟我们没关系。真田君莫要动怒,莫要动怒。况且……你就算杀了我也于事无补。”
“幸村,休要闹了。这事跟他们没有关系,你快些回来吧。”馆主这话说的平平淡淡,却自有一股威严在里头,幸村瞪着半藏半天也没答话,被佐助生拉硬拽带了回来。
众人看馆主的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都大感窝囊,他们自织田信长死后何尝受过这等委屈?几人按捺不住,索性站起身来气冲冲的走了。
馆主又继续和服部半藏扯些两家同好,共同辅佐秀吉公等无关痛痒的话便草草收场。
临别前服部半藏鬼鬼祟祟的走到小次郎身前说道“你就是‘安土桃山之鬼’?可有兴趣入我们风魔之里?”
“挖墙脚挖到了这里,还要脸不要?”结衣愤恨道。
倒是小次郎极为爽利,一口回绝,“风魔之里?屠猪宰狗的地方,不去不去。”
这话令人略感舒畅,憋屈这么久可算有一件事能帮他们解气了。
服部半藏并不为恼,反而贱次次的说道“真是太可惜了,你几时若想通了就过来,风魔之里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说完施展忍术走了。
如此处置,着实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