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的衰败了,到如今便只能用来防守。
这可能就是人们所谓的,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也吧!
但公孙越看中了本地乌桓的利用价值,时不时的便结交和适当补给散落在各地的众头目。
以至于渔阳的寇娄敦、上谷郡的难楼王、代郡的能臣氐都和公孙越私交不错。
公孙越本来想要启用他们的势力来帮助公孙瓒,可惜渔阳的乌桓最近又崛起了一个头目阿罗槃。
在境内无限的和寇娄敦争权,公孙越便知道他是靠不住了,上谷郡的难楼王虽然实力不错。
但距离卢龙要塞太过于遥远,等他前来援助,要么公孙瓒都打到辽东属囯了,要么公孙瓒都已经被团灭了!
至于代郡的能臣氐,公孙越颇为无奈的笑了笑,他那个距离,还是消停待着吧!
除了给公孙续箭令之外,公孙婧临走前又赠给田豫一幅凤凰丝纱手绢。
而且这手绢是有隐藏技巧的,但凡沾水或者任何液体,都会显露公孙婧的名字。
啧啧,这关系,有些不简单啊。
…………
田豫对此表示非常随和,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额………
不过也是哈,古人好像不怎么注重爱情这种东西。
可是,公孙续并不知道,就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那双无比耀眼的眼睛,充满了无限的柔情和忧伤。
…………
东州,县衙,校场
公孙续和田豫战在阅兵台上,看着下面乌泱泱的兵马,显得很是雄伟。
俩个人都知道,虽然有文则那二千人马,但公孙续并没有打算不用自己的嫡系部队,不过也不能把家底掏光。
这底下的六千多士卒,都是自己和田豫无限试探、无限锻炼训练、精挑细选出来的战士。
白虎军就此才算正式有效果。
自己要带走整好的兵马,这样好管制,那就设一个部的人,剩下多余人马暂屯在东州,由柯野掌管。
“护军,军形你想怎么布置?”
“出行路线是否执行?”
“粮草先行还是辎重在后?”
公孙续被一个传令兵的话问懵了。
“啥?都什么东西?”
其实公孙续到现在也还是不怎么习惯,或者说不会掌控,这些将士该怎么布置,怎么出行,怎么后勤。
以前都是田豫一一布置,之后自己从中学习个七七八八,人都有这个毛病,看着什么都会,一做就废废。
好比这次组织兵马出行,自己多多少少还有些马匹弓箭,但是该如何把这些调配给这些人马?
又好比其余的人分为多少骑兵?多少步兵?多少辎重兵?多少弓弩兵?
又该带多少马夫?多少伙夫?多少医师?这些就算全调配完毕,又该如何布置军形?
公孙续原本以为依靠自己前世的大量史书和兵书经验,又加上来到这个世界亲临过战场。
又打过胜仗,田豫又给自己讲解了大量的兵法要诀和实际情况。
他又觉得自己行了!
可是真当自己掌军的时候,自己又懵了。
这都是神马和神马?
最后为了防止公孙续尴尬,田豫只好边假装和公孙续共同指挥,单独布置了一切。
这也是最无语的,公孙续看着田豫指挥了一遍,他依旧是开头听的明明白白,结果到中间还是不会…………
也就听懂五个人为一伍,十五人为一行,五百人为一屯,一千人为一曲,五千为一整部。
剩下的什么以公孙续自己为统帅兼曲长,田豫充当军师,廖化充当了先锋外。
又设了五个曲长、十个屯长,七十五个行长、一千个伍长。
又在城中带走了十几个会些医术的医师,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