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辣,使其在夺到整个幽州后,日益骄矜,不恤百姓,记过善忘,睚眦必报。
乃至经历龙凑之战、界桥之战、易京之战等多次大战后,穷兵赎武,兵力消耗近乎殆尽。
其又不思进取,于临易河挖十余重战壕,又在战壕内堆筑高达五六丈的土丘,丘上又筑有营垒,自居其中。
疏远宾客,远离猛将,乃至亲信渐渐疏远,最后落下个杀妻灭子,自焚于楼的下场,何可不谓悲哀!
如此之人,虽然不可托,但于分析格局来看,此举不成功,则成仁。
于现在显然看来,公孙续算是赌对了。
想着想着,便到了府邸,公孙续不觉有些饥饿,乃去大厅吃了几口干粮,些许水果,便入客房而去。
咳~咳~咳
田豫此时正观览右北平郡的具体分布图,并且勾勾画画,线路复杂至极。
受天气影响,其病更厉害,于屋内咳嗽不止,旁边尚有公孙续为其熬的汤药,还剩半碗。
咳~咳~咳
“兄长,你怎这般严重?”
公孙续进来看到猛烈咳嗽的田豫,急忙向前弯腰扶住。
“啊,无忧,咳咳。”
“好了,兄长,莫研究地形了,休息一下去吧,你这身体正直少年,受不起如此折腾。”
公孙续看到田豫咳嗽不已,还劳累的研究地图,内心不禁惊起涟漪,他想起了后世北伐中的诸葛武侯。
那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那种大无畏精神…
“哈哈,无忧啊,咳咳……为兄还要教导你一番,切莫嫌弃为兄啰嗦。”
“人活于世,咳咳……不能以年少当借口而不谋。”
“为兄问你,你觉得为兄智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