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能破敌。”
“我…………”
“莫非………”
公孙续的回忆定格在田豫走后那一刹那,他的眼睛就像黑洞一样,有种让人说不出来的那种落寞和淡淡忧伤。
对!对!对!
这计策肯定有问题,一定有,田豫,原来你是再给我讲解这幽州战事方略………对不住了!
可这究竟出在哪里啊?
啊
头疼,到底哪里?
公孙续想着前世的记忆,看能不能相出什么对策,可想到的只有那些大人物的现状………
今年是187年
曹操不肯迎合权贵,遂托病回归乡里,春夏读书,秋冬弋猎,暂时隐居了。
刘备不肯搜刮民脂,遂鞭打督邮逃亡,四处投奔,反复投军,暂时埋没了。
袁绍对宦专政不满,遂欲借何进除掉,四世三公,门第显赫,暂时潜伏了。
至于刘表、刘焉、袁术、孙策、孙权等,尚不成气候,甚至在哪里都不知道,真是可悲可叹啊!
嗯……………
哪里?
“敌军在哪里???”
公孙续忽然觉得不对,大脑飞快的思考
出城战斗,众军追赶,轻骑袭城,四面埋伏,这都需要……
哪里?
等等!
军营中的公孙续忽然恍然大悟,他看到破绽了~
“如果我是敌军,我的安营处究竟在哪?”
对啊,不知道安营处,埋伏有个毛用啊,我也不知道过去啊。”
“还有就是,怎么才能让我相信没有埋伏?”
“对,我的安营处究竟在哪!”
“传令兵,传令兵,速召集三营将士,集结于此,我去去便回。”
“是!”
田豫暂时的住所在后营,他躺在架子上,一动不动,架子虽然难受,不过也比睡地铺强,好歹是个县令。
“我错了吗?”
“我选错人了吗?
“纸上谈兵,黄口小儿。田豫啊田豫,哈哈!”
那种淡淡的忧伤,那种内憋的苦笑,渲染这周围的所有士兵。
这士卒乃是田豫亲信,很是忠心。
“报,县令大人,公孙护军来见。”
“告诉公孙护军,我腿寒疾发作,已经睡着了。”
守们士卒跑了进来,田豫听闻是公孙续,不冷不热的说了几句,便又要躺回去。
忽然一阵声音传来
“长兄如父,国让得如此病,我竟不知,有失孝道,这乃我公孙家之药草,可去寒疾,快与我兄熬下。”
…………
田豫见公孙续直接进来,稍微有丝慌乱,不知方才之话,其听没听到。
公孙续不等其言语,上前请罪
“愚弟笨拙,罪深懊悔,万望兄长勿怪!”
“嗯,贤弟有何罪?”
田豫很是惊奇,虽然自己现为长兄,但堂堂侯爵的公子请罪,还是少见的。
或许古人都有傲娇这个点,特别是那些个文人墨客,甚至他们被当时讽刺为狂士。
总觉的自己拥有至高无上的思想和旷世罕见的大才,只因生不逢时而被埋没。
都觉得但凡给自己一点机会,自己就能干出翻天覆地的大事业出来。
所以田豫看到公孙续致歉的时候,虽然极力掩饰,但神态的宽松也是藏不住的。
公孙续看到还有转机,急忙俯身而致歉……
“嗯,贤弟有何罪?”
田豫望着卑谦的公孙续,内心存在着莫名的喜悦。
“愚弟不知兵法,不知战事,妄称统帅,是其罪一;”
“身担大任,如同儿戏,不加深思,是其罪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