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三天肯定饿了,我吩咐厨房给你熬粥去啊!”
“有劳殿下。”送走了九皇子,宋怀瑾自顾自躺下,才发现赵一恒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就这样看了许久,也不说话,只是那一向清澈的眸子里涌出了一点不一样的情绪。
良久,赵一恒开口:“你昏迷的这三天,这里闷闷的,这是什么感情?”
宋怀瑾看着赵一恒捂着心口的手,“叫...担心吧。”
“哦。”赵一恒捂着自己的心口,转身坐回了床角,默默体会自己的担心。
“这些天...你都是在这儿睡的?”宋怀瑾艰难的抬起头看了看他。
“嗯。”赵一恒顿了顿补充道:“我担心你。”
“傻瓜。”宋怀瑾笑了笑躺回去,望着雪白的床帷,忽然生出了一种做了一场梦的错觉。
如今大痛一场,梦就醒了。
又躺了半个月,宋怀瑾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只是揽镜自照的时候,还是能明显看出自己的憔悴。
“不就失个恋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她深吸一口气,干脆让人找了一个空书,开始写小说,叫什么名字好呢?
宋怀瑾琢磨半天,在书封的表皮上写下了几个字:殿下今天断袖了吗?
嗯,这名字不错。
于是,怀瑾先生挥毫泼墨,洋洋洒洒写了一整篇深情谋士与渣男王爷的故事,痛斥陆锦宸的渣男行径,随后一挥手对丫鬟道:
“把这个拿到一品居去卖,让说书先生讲出来还是戏子演出来都行,我就是要让全天下女子知道,他们敬仰的六殿下是个断袖,而且,还抛弃了我。”
丫鬟:“...可怀瑾先生您是女人啊!”
“我说书里的宋怀瑾是男人她就是,快去。”
“哦。”丫鬟揣着一脸的震惊走出了房门。
......
回到临渊城已是半月后,陆锦宸连续昏迷,水米不进,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怀瑾呢?”
“哎呦,宸儿,你终于醒了!可吓死大姨了。”一个女人守在床边,哭哭啼啼的给他递药。
我这是回临渊了?
望着熟悉的房间陆锦宸撑着坐起来,“你是谁?”
“宸儿,你没见过我,我在景阳城的时候看见了你,就求你的谋士把我带过来的,我是你大姨啊,你看,你母亲是不是有跟我一样的半边玉佩?”
陆锦宸细细打量着那人,那玉佩确实跟自己母妃的一模一样,而且这女人的相貌生的也与母妃有七八分相似,有气无力道:“姑且算你是吧。”
“什么叫算我是啊,宸儿,你母亲的叫郁金萍,父亲叫曹赫章,我记得清清楚楚啊!”
“你说什么?”陆锦宸眼神骤变,一把攥住女人的领子,狠狠盯住她:“我是皇子,我的父亲是当今皇帝!你有胆,再说一遍!!!”神医狂妃:王爷你人设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