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他。
所以,他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
顾盼料到他的想法,又接着解释。
“堂堂秋家独子,因为被下药,在意识并没有完全失去的情况下,还要对我下手。我咬破自己的嘴唇,让自己清醒,然后踢了秋公子一脚,秋公子因为疼痛,已经知道当时情况不对,可我问他,清醒了是不是还要对我图谋不轨,他说要先毁了我清白再杀了我!试问这种情况,难道我只能乖乖的躺平任他侮辱?难道我为了保护自己,还不能反抗了吗?试问秋公子这样的行为,难道不该付出代价吗?”
顾盼的质问让秋夫人脸色苍白,她哪里知道还有这么一段!
而且,就算知道有这么一段,她也只会站在她儿子这边。
只是,这样的话,是不能说出来的。
秋夫人只能恨恨的看着顾盼,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秋长喻躺在床上,满张脸都通红了,是气的!
即使顾盼说的有理有据,他依然没觉得自己哪里不对。
这个世界,就该围着他转啊!他要是娶了她,难道不是她的荣幸?
可其他人不是他这么想的啊。
尤其是庆王。
虽然顾盼的母亲已经去世了,但是婚约确实是有效的,而且过几个月就要完婚了。
他们庆王府从来没有想过悔婚,庆王妃跟顾盼的母亲以前也是有渊源的,就算后来不太喜欢顾盼,但是也没想过要算计人家姑娘家的啊。
现在在庆王府里被人算计差点没了清白,尽管秋长喻伤到了根,但顾盼也没大罪。
不过,出了这事,两家的婚事,确实是不能继续了。
庆王世子明江琊从头至尾都不曾说过一个字,只是淡淡的垂着眸,偶尔抬眼看看顾盼。
这个从小与他有婚约的女子,他不曾注意过。
似乎与传闻中不一样,可也只是不一样罢了。
他其实不喜欢这样色厉内荏的姑娘,尤其是顾盼帮不到他,让他没有那种付出的冲动。
昌平郡主则是有些慌,因为她担心自己下药的事情,被发现了。
还有顾然,她悄悄的与昌平郡主对视一眼,都心慌慌的。
可这个时候,她们不能表现出来。
顾盼的继母梁氏也是什么都没说,她作为继母,在外面表现得一向都是合格的继母,一切等顾父来了再说。
秋夫人是全场最崩溃的一个人,她嫁到秋家,就一个儿子,丈夫也只有他一个女人,整个京城哪个女子不羡慕她?
可现在,唯一的儿子毁了!
她无论如何,也要对方付出代价!
“你这个毒妇,我儿如何品行,大家有目共睹,你在这里污蔑我儿,不就是为了摆脱罪行吗?我告诉你,没门!你伤了我儿,必须付出代价!”
顾盼笑着反问,“所以秋夫人的意思是秋公子品行高洁,我就是心思狠毒?”
“没错!”秋夫人信誓旦旦的说道。
顾盼点了点头,“哦,那请问若是秋夫人也被人设计,想来秋夫人定会热心肠的为一个陌生男子毁了清白!真是够品行高洁的,佩服!佩服!”
“胡说!我怎么会……”
“哦,原来你也知道自己在胡说啊!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秋长喻会是这么个鬼样子,原来皆是因为你,因为有你这样的母亲!上梁不正下梁歪,就是因为你脑子有问题,你儿子才会想着毁人清白杀人泄愤。”
顾盼大声的怒骂,秋夫人气得猛地喘气,躺在床上的秋长喻咬着牙想要掐死顾盼。
她怎么敢?怎么敢这么说他娘!?
在场的人面对这一场针锋相对的辩驳,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
实在是顾盼的形象与之前大相径庭。
原本该是论罪的,可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