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把问题解释清楚了就行，然后早点让天使彦回去。

这时候的杜蔷薇也很体贴人心，她拉起来莫甘娜，说道“正好我也有事和你说，我们去外面吧。”

“你给我注意着点！”

莫甘娜对着天使彦警告了一声，但天使彦不以为意，反而回应了她一个挑衅的微笑。

仿佛在说，我就是搞事情你能拿我怎么样？

这让莫甘娜非常生气，但还是被杜蔷薇强行拉出了房间。

现在房间内只剩下天使彦与何诞二人了。

何诞也不客气，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彦，现在没人了，你大老远跑过来，有什么事情直说吧。”

“贺先生，你大概也猜到我来的目的。”

天使彦说着释放了一个隔绝屏障，严肃道“请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和莫甘娜在一起？你知不知道这个行为给很多天使的第一反应就是你背叛了天使……”

果然与何诞猜测的问题一样，对于这个质问他一点也不心慌，反而坦然地说道“我从来没有背叛过谁，我一直都是在按着我的准则在做事罢了。”

何诞坐在床沿，毫不避讳的说道“你应该也知道，凉冰是凯莎的妹妹，三万年前我们关系都很和睦。到目前为止，她也没有触碰我底线的事情，我没理由与她彻底断绝联系。”

天使彦眉头微蹙，说道“但你现在是神圣凯莎的男神，天使文明的亲王，天使与恶魔势不两立！”

“这些我自然清楚，但天使的亲王确实是我的一个身份，但并不是我的所有。”

何诞摇了摇头，解释说道“我一直以来最重要的身份是地球文明的守护者！现如今我理念立场偏向于天使这是事实，但我不与恶魔对立也是事实。凯莎也一直清楚我的立场，但她也没有对我有过任何异议。”

“可你这样违背了正义秩序，天使们不会接受这个结果！”

天使彦眉头紧皱，并不太接受何诞的这个说法。

“彦，正义秩序也不是完美无瑕的，任何东西都是复杂的构成，不要非黑即白的搞对立。”

何诞看到天使彦脸上一变，似乎本能要反驳他时，他摆手阻止道“别急着反驳，你先听我说。”

“现在天使文明的正义秩序代表着至高的神权，站在了宇宙最顶端俯视众生，已经形成了很强的排他性，慢慢的听不见其他声音了，这是很危险的情况！”

“凯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她在寻求一些改变，但历史的惯性已经让她无力扭转车头了。”

“因此她选中了你，一个新的天使之王，希望能让正义秩序涅槃重生。”

“从人性到神性是一种进步，但从神性回归人性何尝不是一种升华？”

“我不知道你最终会带领天使走向何方，但我觉得至少要多一些包容和多样，或许学会兼容并济才能解决天使文明当前的困境。”

“真正的正义，不应该是一成不变的！”

听完何诞的这番话，天使彦沉默了良久。

最终，她重重呼了一口气，说道“虽然我不是完全赞同您的说法，但是确实给了我一些启发，神圣凯莎让我多听听您的意见确实是有用的。”

眼见成功带偏了天使彦，何诞也暗自松了口气。

要是对方死缠着他和莫甘娜的关系不放，他也不好解释，总不能说我要开后宫，当全宇宙最强小白脸吧？

只是，天使彦似乎并没有就此打住。

“好了，第一个问题问完了，那请贺先生解答一下我的第二个问题吧。”

天使彦深呼吸了一下，双眸紧紧盯着何诞，严肃的问道“贺先生，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请告诉我真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