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千坠崖,柳一山并不是没有想过,但是就算自己飞过去再回来,恐怕这一时三刻也到不了。
而且现在白慕寒这个家伙,不知道躲在哪个角落看着自己,万一等自己走了,他再杀个回马枪,岂不是自讨苦吃。
当下,柳一山也没在好意思继续为难管事,转身就回了房间。
在到房门前的时候,柳一山的手刚碰到门框,就听见不远处有人说道:“你的那位朋友是邪气入体吧,把这个给她吃下,每天一粒,七日便可恢复,以后但凡在鬼族境内,出门就吃上一颗,应该可以撑到你们离开。”
柳一山转头往声音的来源看去,发现一个头戴斗笠的男人。
男人将手中的药品丢给了柳一山,转身就离开了。
柳一山下意识的接过了药品,皱着眉头看了看那人离去的背影,脑海中好像并没有什么印象。
正当那人走了没几步的时候,柳一山开口问道:“敢问兄台怎么称呼?”
斗笠男人闻言停住了脚步,也没有回头,声音之中带着一丝沧桑感:“名字不重要,你还是先去救人吧,再晚一点,你可能就要去地府要魂魄了。”
很显然,这人并没有看出幕文曼是神族的人。
柳一山打开瓶盖闻了闻,一股淡淡的清香从瓶中传出,确定了瓶子里的药物没问题后,这才转身进了房门。
将昏迷的幕文曼搂在自己怀里,把药物用手捏碎和水混合在一起喂下以后,她的气色才好了一点。
柳一山见到这个情况,不由得长出一口气,又将幕文曼重新躺回床上放平。
看着面色逐渐红润的幕文曼,柳一山的心里像是受到了针扎一样的疼。
就在这时,他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熟悉且陌生的背影。
一张看不清面目的脸庞出现在了自己的脑海之中。
虽然这个片段只是一闪而过,但是还是被柳一山捕捉到了。
柳一山站在原地想了半天,又没什么印象,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当自己是因为幕文曼的事想多了。
安顿好了幕文曼,柳一山这才想起来刚才给自己送药的男子,看了看手中的药瓶,还是决定下楼去感谢人家。
将房门轻轻关上,柳一山转身就下楼。
到了一楼后,柳一山扫视一眼周围的情况,这才将目光定格在了角落那位头戴斗笠的男子身上。
柳一山走到那人旁边坐了下来,一脸笑意的看着斗笠男子,很是感激的说:“多谢先生送药,在下柳一山,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斗笠男子递给柳一山一个杯子,将空空如也的杯子倒满酒后,随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我说了,名字不重要,先生不用追问。”
柳一山同样将杯中酒喝干后,却面带疑惑的说:“这酒为什么会是苦的?”
斗笠男子微笑道:“怎么会是苦的,明明是甜的。”
“甜的?”柳一山更疑惑了。
斗笠男子又给柳一山斟满了酒:“你再试一下。”
柳一山将信将疑,又将杯中的酒喝净后,脸色微变:“又变成辣的了?”
这下让柳一山看不明白了,为什么同样的一壶酒会有几种口味。
“这就对了,一壶酒里面,你已经喝出了两种味道,人生就是这样,酸甜苦辣咸,柳一山,今后的日子亦是同样,你且要多保重。”
就在斗笠男子说完以后,慢慢的开始发生变化,身子逐渐变成透明状,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柳一山见到这个情况,就知道这人一定不简单,他也没有想要留下他的意思,任凭对方消失在自己眼前。
等到柳一山再次往桌上看去时,却发现,原本在桌上的酒壶和酒杯居然也跟着不见了。
这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