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渠不放心,道“可夫人那边小姐还得去请安呢。”
敖彻头也不回道“我会替她向夫人请安。”
既然敖彻这么说,扶渠也就只好照做了。
敖宁这一觉睡到了中午才醒。彼时屋外正春光明媚,和风细暖。
今日敖彻十分有闲,一直留在家里。
这会儿敖彻正来了宴春苑,还带了好些吃的给狼犬,矮身蹲在树荫下,耐心地喂狼犬吃饱喝足。
还时不时伸手揉揉狼犬的头,像是鼓励它,更像是夸赞奖励它。
狼犬的狗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敖宁在房里叫了扶渠,扶渠连忙在门口敞门应了。
敖宁脑子还有些懵,疏懒地坐在床上,眉眼惺忪地问“眼下什么时辰了?”
扶渠应道“已经过了午时了。小姐终于醒了,奴婢这便去给小姐拿午饭。”
“……”敖宁反应了一会儿,揉着额头咋舌道,“已经过了午时了?我竟睡了这么久?扶渠你怎么不叫醒我呢,我没去向娘请安啊……”
扶渠眨巴着眼道“小姐太累了啊,奴婢叫过两次也没叫醒。但小姐不用担心,早间的时候二少爷顺路过来了一趟,让小姐安心睡,说是会替小姐向夫人问安哒。”
“……这个罪魁祸首,还真真是会做人……”
哪想敖彻忽然出现在门口,看着她道“你在嘟囔什么?”
敖宁抬头看见他,未语脸先红,她默了默,才硬着头皮眼角抽搐地道“我是说,二哥真是善解人意……”
敖彻唇边隐隐噙着一抹笑意,道“这也没什么,都是应该的。”
敖宁累得够呛,他倒好,好像一点都没有受累的样子,反倒是神清气爽。
扶渠打水来给敖宁洗漱,还兴致勃勃地说道“方才二少爷过来,带了可多狼犬喜欢吃的东西啦,把狼犬喂得饱饱的。今日二少爷对狼犬好似格外的亲切,不仅亲自喂吃的,还亲手给它顺毛呢。”
敖宁一口漱口水呛在了喉咙里,咳了半晌才缓过气来。
那可不是么,早上要不是那狗拖住扶渠争取了时间,敖彻能将她折腾散架以后全身而退么?狼犬可是他的大功臣,能不对它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