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三就是他家的姑娘长的好看,还聪明伶俐,与小十月天生是一对。
可惜,这都是骆涛的一厢情愿,人家齐开压根就不同意,说了两次人家都不愿意理他。
就听电话那头儿哼了一声,“骆涛,你是不是就会这个啊!”
骆涛一听齐开现在都不愿叫自己一声“老骆”,很识趣问道:“不知道齐大教授今日来电有何事询问?”
去年齐开就年纪轻轻评上了临安大学副教授,这个职称可是朱父奋斗了小半辈子才评上的,退休才是教授级别。
人比人气死人,当然这还跟大环境有关系,时代不同,评判的标准也是不同。貼
听骆涛嘴里还带有损意,他也不太在意,京城人一天不贫嘴,不逮着话茬损人两句,那就不是京城人,损人还不带脏字。
“我倒是没有什么事,只要有一位老先生想跟你讲几句话。”
老先生?谁啊?自己跟临安学术界没有过来往啊!
“哦,那太好了,我这个人就喜欢跟有学问的人聊天。”
齐开借机寒碜了他几句,然后把电话交给他嘴中的老先生,“郑老先生,您同他说。”
郑老先生?骆涛立马就明白这人是谁了,临安摩托厂就是这位一力促成的,还有之前临安的钟负责,听说去年退休了之后就到临安大学教书去了,这老爷子很令人敬佩。
不管他是因为什么事打来电话,骆涛都不敢怠慢,“老领导好啊!好久都没有听您老教诲,最近身体怎么样啊?”貼
“我身体好,你也好?”
两人客套了一会儿。
“可不要再叫我什么老领导,我现在就是一个教书匠。”
“您在我心目永远是老领导,之前您老是济世,现在是为国家育才,您是我们年青一辈的榜样。”
又寒暄几句,两人才进入正题。
他也是听到临安那些人所为之后,替他们向骆涛说声抱歉,“我没有想到人一走,就有人想着捡现成的,更坏的是想把锅给砸了。”
“这事儿李负责已经知道了,一定会给西昌一个解释。”貼
郑老先生的这个电话让骆涛浑身暖洋洋的,“劳您老关心,刚才不久李负责刚刚和我通了电话,······”
两人聊了大半天,才挂了电话。
骆涛心想如今看来自己的处境也没有多么的糟,另外自己的人缘还不错,有困难他们真会出手帮助。
原来乱糟糟的好心情瞬间又晴了。
郑老先生临走手指着齐开道:“你小子还跟我撒谎说你们关系一般。”
齐开尴尬笑笑不回话。
“你跟他成为亲家也不错。”这老头儿还不忘拿这事惩罚齐开,说完便迈开腿,大步流星离开齐家。貼
齐开嘁嘁道:“怎么也是长者,怎么能跟骆涛那小子一样没正行。”
回屋想想,郑老先生说的也不错,骆涛家那小子确实能配上自家闺女,美好的记忆总是那么短暂,一想到小十月可爱的身材,摇了摇头,又想到万一以后他长成爹那样,那可就不好了。
齐开就这么为此事认真研究了十几分钟,当他宝贝闺女走进来,他才觉得自己刚才所想有多么的不堪,自家闺女现在还是个孩子,谈什么婚!论什么嫁!
下午时分,骆涛又连续接了好几个电话,有临安原负责钟安民,剩下的有替上面转告让自己宽心,也有还想吃蛋糕的电话。
“人活着真累!”
两天后,临安的解释来了,涉事人员被处理,西昌依旧负责管理工厂,临安摩托厂今后是浙省重点扶持企业,所给予的优惠很大。
骆涛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这也不是实在没有办法,那么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