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受伤了,还是北堂公子受伤了?”
“是啊,总不会两个人一起受伤吧,云崖掌门,你这高徒好大的排场啊,难道我们这么多宗门之主还不够见他一面?”
这话说的,摆明了就是搞事情。
云逸真人当即道:“白宗主可折煞我哪儿侄儿了,实不相瞒,我那两个师侄是一对小夫妻,年轻人鹣鲽情深的,媳妇儿受了伤,哪儿还顾得上别的啊,一心扎在房间里照顾媳妇儿呢,别说你白宗主你了,就连我师兄想见他们一面,都得提前通报。”
“原来如此!”
万灵谷主笑呵呵道:“如此年轻就结了道侣的人,倒是少见,既然受了伤,那白宗主,我们也别强求了,左右都在苍穹境,总有见面的时候不是?”
“万灵谷主可真是好脾气!”读书啦
白篆左右看了一圈儿,没看到莲御,冷笑了一声“既是如此,苍穹大会就开始吧,还等什么?”
说话间,竟是绕过云崖掌门这个东道主,自己下了令。
“咦,夫君,今年的苍穹大会不是九巍山做东吗,这个下令的人是谁啊,难道宗门易主了,我睡了多久了,怎么连宗主换届这等大事都错过了?你也不叫醒我,师尊他老人家要退位让贤,我也得给他送一份退休礼物啊!”
嗔怪的话语打破了白篆的话造成的尴尬气氛,但众人听明白来人说的话后,就更尴尬了。
这女人分明是在指桑骂槐,说灵鹫峰宗主白篆越俎代庖,可是,这话说的也太直白了吧,白篆可是灵鹫峰的宗主,居然敢如此怼他,这女人当真好大的胆子啊?
没想到,扶着她的那个男人比她还大胆“师尊就你我两个弟子,就算宗门易主,不是你我也该是云逸师叔,总易不到这么一个歪瓜裂枣身上去的,卿卿,你得相信师尊的审美。”
云逸真人噗嗤一声笑出来,其他人没有云逸真人那么大胆,就算想笑也只能憋着,什么歪瓜裂枣,这不就是在说白篆呢嘛?
白篆脸色难看的看着云崖真人“云崖掌门,这就是你九巍山教出来的弟子,动不动何为长幼尊卑?”
“九巍山的弟子如何,还轮不到白宗主来置喙。”
蓝镜由着北堂君临扶着走进众人的视线范围“论长幼,我师尊大你一百多岁,我师尊为长,你为幼。
论尊卑,九巍山乃是五大宗门之首,灵鹫峰,这两年虽然稍有成色,但是你们多少年没有驯服过成年神兽了,且当初五大宗门初定之时,九巍山统领五大宗门,帮助五大宗门站稳脚跟,是以,我师尊为尊,你为卑,白宗主,这个解释,你可满意?”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看来,你就是云崖掌门的弟子,蓝镜了?”
白篆一张老脸青红不定,凶狠的眼神恨不得当众将蓝镜生吞活剥了。
蓝镜却淡定的朝众人拱手“白宗主好眼力,晚辈蓝镜,拜见各位前辈!”
北堂君临只拱了拱手,自报家门“在下九巍山掌门弟子北堂君临。”
“你们两个,都说了既然受了伤,就好生修养,怎么还跑出来了?”
云逸真人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这两年灵鹫峰势力见长,每次苍穹大会讽刺这个,挑衅那个的,云逸真人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只是碍于身份,不便与人争执,见蓝镜一来就把人怼的哑口无言,心中别提多爽了。
蓝镜看着云逸真人一张脸笑成了菊花,心中暗笑,面上却是一派恭敬之象“师尊体恤我们,我们这当徒儿的总不好太理所当然的去享福了,身为掌门弟子,总要来见见各位前辈的,只希望各位前辈别怪我们来太晚了才好。”
“怎么会,蓝姑娘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怎么会受伤啊,伤的重不重啊?”
蓝镜歪头看向场中唯一一个坐在贵宾位上的女人“这位便是万灵谷主吧,您的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