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还好吗?”
看见景维渊摔倒,我手忙脚乱的过去扶他,“你没受伤吧?”
他阳春白雪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我,未语。
我瞧见他额前的乌发有些凌乱,抬手给他理了理头发,男人忽而一把推倒我压住。
这次他的力气大的要命,我挣脱不出,有些慌张的瞪着他,“放开我。”
今晚的景维渊非常不对劲。
之前他从不会主动接近我,更不会与我做出这般亲密的动作。
现在这是怎么了?
兽性大发了么?
我越是挣扎,反抗,景维渊的束缚就越紧,男人清明的眸子忽而一片赤红,薄唇重重喘着粗气,浑身也滚烫的要命。
这个样子……
我灵光一闪,了然的问他,“你今日都见了什么人?”
他答:“小家伙和女佣。”
我不会害他的,那么下手的就是女佣了!
该死的!
居然敢趁我不在,暗算景维渊!
一般女佣是不敢对景维渊下手的,背后一定是有人在操控。
至于是谁,我还得好好查查。
我喊来侍卫,让他们拉开景维渊,被下了药的景维渊力气大的惊人,五个侍卫都拖不动他。
此时他双目赤红,苍白的脸色憋得通红,不断的发出一阵阵犹如野兽般的低吼声。
看向我的目光,充满了霸道和欲望。
我担心他控制不住自己对我胡来,只能拿迷药暂时迷晕他。
把景维渊弄回卧室后,我让侍卫把景维渊的主治医师喊过来,想办法把他体内的药逼出来。
主治医师来得很快,但却不是之前的医生。
而是与我见过两次的金谧。
那个与林淼有交集的老医生!
看见我,他倒挺淡然,提着医药箱与我擦肩而过,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出声喊住他,“不管你混进王室的目的是什么,但凡敢对景维渊下手,你的下场会比林淼还要惨!”
这个人虽然心术不正,但医术不错。
而且他懂蛊术。
这是罗素池,薄骞他们远远抵不上的。
听见我的威胁,男人没说话,跟着侍卫匆匆赶去寝宫卧室。
我不放心金谧,又让人把亩烈请过来,亲自守着景维渊。
有亩烈在,我晾他也不敢耍手段!
安排好景维渊的事,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让人把景维渊寝宫的所有女佣带过来。
她们站在我面前,眼里全是迷惘。
我淡淡的视线扫了一圈,神色平静的开口:“是我把你找出来,还是你自己站出来?”
微顿,我放下茶杯,挑着精致的眉梢,漫不经心的警告道:“主动认罪,我可能还会饶你一命,但要是被我查出来,可就不是这个说法了,给你们十分钟,想好了。”
起身,我去了景维渊的书房,把寝宫的监控调出来。
但没有什么收获。
既然长期生活在王室,自然对监控的位置了然于心,只要完美避开监控,或者乔装打扮也能蒙混过关。
因为景维渊傻了。
他一傻,连身份低下的女佣都能欺负他了!
越想越愤怒,我的情绪再次不受控制。
拿出随身的药瓶,我倒了一把放在手心,一股脑的吞进去。
嗓子干涸的要命,吞的相当费劲。
幸好没再吐出来了。
我逼着自己调整情绪,垂眸看了眼时间,抬脚回到客厅。
坐在之前的沙发上,我优雅交叠双腿,冷声质问:“十分钟过去了,没人承认吗?”
回答我的是一片寂静。
看来,这是笃定我没有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