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轩久的说辞,让本来想开口的秦夫人,不得不咽下了到口的话。
总不能真说秦国公府跟平远侯府两厢不和。
就算说了,也没人信啊。
秦夫人只能阴阳怪气地说,“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来做客的人,???上来就给人找不痛快。
你们这种客人,可真是招待不起!”
眼看气氛越发剑拔弩张,朝着激烈不和的倾向发展。
受邀而来的外嫁女以及夫家,就有人起身告罪要离开。
“今儿不巧,小婿才记起了还有公文要处理,须得立即赶去办公。
秦国公,还望海涵。”
拱了拱手,不等秦国公接话,人就往外走了。
秦家的外嫁女也只能赔笑叫着父亲告辞,追着自家夫婿离开。
秦国公一脉下的儿郎,都没有出息的。
但是有几位女儿,倒是高嫁了。
不然秦国公府包庇谢弈星时候,也不会想着把外嫁女的夫婿们请过来镇场子。
只是这些夫婿们就像秦舟政那般,他们来时不知情,真当是寻常的生辰宴。
如今谁不知道丑医的乐安郡主风头正盛,救驾功劳都好几回了。
背后还有平昌王府,以及武国公府的高家儿郎们。
谁再想动她,真得掂量着点。
还有那谢东湘,本也是个混不吝天不怕地不怕的人。
这对夫妻俩,他们都不想不得罪。
更何况俩人来兴师问罪的事,摆明了秦国公藏匿的二公子有理亏。
谁爱掺合这烂事谁去掺合,反正他们不想沾。
有人带头,一个两个的都顺势溜光了。
林轩久说,“我们并非来做客,我们打进来便摆明了叨扰态度。
非是因为针对秦国公府,只是来找平远侯府的二公子。
秦夫人得了秦国公给的眼色,索性摆出来无赖。
腰一插,怒道,?“都说了是平远侯府的公子,你们去?平远侯府啊,凭什么来国公府要人?
反正我们这里没你要找的人!
既然来者不是客,就请你们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呗。
咱们家庙小招待不到!
谢东湘不怒不忿,竟然还微微点头。
“既然如此,那我就去按照正规流程,去请正式搜查令。
按照大邺刑律,伤人者,追责。
希望届时,国公府能够配合调查了。”
一旦请了搜查令,那就是报官了。
王公贵族??的矛盾冲突,都得找大理寺,在上官鸣刚被行刺,又是如今孙家在清算的时间点。
给接任者十个胆子,也不敢徇私枉法。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谢弈星啥尿性在场的谁不知道,绝对是真闯下大祸来。
既然林轩久能打上门来,那说明她徒儿的眼睛是真的无药可救。
这种终生致残的大伤,换了谁在,都不可能忍?。
今天最后都是要给人家一个交代的,与其被大理寺找上门来,???还不如现在先摊开了来说。
谢弈星如今本事这般大,靠着背后那位大人的人脉,跟乐安郡主好好说说,没准儿就能私了。
不就是个徒儿嘛,平头老百姓出身,又没有血缘关系。
砸下去的代价够大了,就不信乐安郡主还能抓住不放了。
想通这一点,秦国公立即决定把之前对谢弈星的承诺抛到了脑后。
他换了副笑脸,“瞧谢指挥使说的哪儿的话,咱们都一家人,和和气气的不好吗?
说到底,谢弈星才是你的亲堂弟,你们该更亲厚一些的。”
好听的官话拿来当开场,然而并没有得到谢东湘跟林轩久的半点回馈。
秦国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