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又来?!
桑甜想抬头理论,最终却又把头埋进了双膝。
栾城言满意的笑,终于下床。
很快,不远处响起衣物摩擦的声音。
过了一会,栾城言回身,看着仍然装鸵鸟的女人唇角柔和“你打算憋到什么时候?”
“你穿好了吗?”
桑甜谨慎的很。
“呵。”栾城言忍不住笑出声“你自己看。”
桑甜顿了顿,心算了一下时间,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才慢慢把头从手臂间抬起来。
眼前没人,栾城言却是已经出了卧室。
她重重出了一口气,用被子把自己的身子裹好,挪下床,赤脚走到扔着她衣服的地毯边,刚弯腰去捡,就听到栾城言的声音。
“早。”
她倏地抬头,一眼对上折身回来的栾城言,他穿好了黑色的睡袍,手里端着一杯咖啡,戏谑的看着她。
桑甜忙抓紧胸口的被子“那个……我要穿衣服。”
“不必穿了。”他笃定。
“什么?!”
栾城言下颚指了指地上她的衣服“被我撕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