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
虞倾寒愣了愣,脑门上出现了无数条黑线,她想不明白这种时候这个家伙为什么还能谈笑风生,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来找线索的,反倒像是来到了自己家的后花园,在他的脸上竟然看不到一点紧张……
不过,她也懒得和这个家伙废话,毕竟现在不是说废话的时候,就算是想掐死他也应该等离开这里再去这么做才行。
王栎的屋子和往常一样儿收拾的干干净净,前一天晚上秦汉来的时候如此,现在更是如此,真的可以用一尘不染这四个字来形容,屋子里没有什么陈设,基本上都是一些普普通通的生活必备品……
这是个有洁癖的男人!
秦汉在一次想到了洁癖这两个字。
他自认自己也很喜欢干净,但和王栎比起来确实差的不是一点半点,不但屋子里收拾的很干净,仅有的几样家具上也没一点儿尘土,看样子好像才刚刚擦过一样儿。
屋子里和前一晚没什么变化,唯一的变化就是房门开着,两人进入房间便是四处看了起来寻找着想要的证据……
“秦汉,你看……”
正当秦汉准备去西边屋子看看时,虞倾寒突然喊出了声,他下意识回过头随着随着虞倾寒的目光看了过去,当看到眼前的东西时他不由的楞了一下。
昨天他来的时候屋子中心是没有桌子的,刚刚他也没注意到桌子这个事儿,因为无论是在农村还是在城市,桌子这种东西家家户户必备,有的人家喜欢吃完饭之后把圆桌折起来放在一边儿,这样的人家看上去比较利落,而一些不愿意收拾屋子的人,圆桌自然也是懒得收起来,他没注意到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过,时间不是很长,在他的记忆里昨天正屋是没有圆桌的,不过,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圆桌上的东西,圆桌上放着一个信封,还有一根红色的布条,仔细看那并不是布条,应该一条红色的带子,像是一些长裙上的装饰带。
“这是什么?”
秦汉皱了皱眉头,随后便是将信封拿了起来,当看到信封上写的几个字时,他的脸色顿时变了,一双深邃的眸子瞬间眯在了一起,几乎下意识的向窗外看
去。
信封上的几个字写的龙飞凤舞,但还不到不认识的地步,唯一的听众这几个字又很简单,秦汉自然没有不认识的道理!
“他知道我会来?”秦汉一脸骇然的看着虞倾寒说道。
随后他便是将昨天晚上送虞倾寒离开,然后和王栎再次见面的事儿说了出来,他一边说一边将信封打开,这时候他的后背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仿佛有一只眼睛在某个角落里悄悄的盯着他一样儿。
秦汉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感觉,这样让他感觉很不安,仿佛时时刻刻都处于被动一样儿。不过,这个时候他已经顾不上想这些东西了,不管王栎是怎么知道他会来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看看信封里写的什么内容,而且,他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似乎最不希望的事儿要发生了一样儿。
当他打开信封,里边便是掉出来一张信纸,当他将信纸展开看到上边的字迹时,略有些英俊的脸逐渐变得复杂,特别是开头的那个称呼让他的心咯噔一下,仿佛被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的刺穿了一样儿。
“秦汉兄,谢谢你愿意做我唯一的听众,昨晚我问了你一个问题,我们算不算朋友,你没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但我知道如果还能继续我们一定会成为无话不说的挚友,可惜,这一切都来不及了,你一定在想我是怎么知道你会来家里的对吗?”
“也许现在你就在想吧,其实昨天孟校长把我留下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了,我知道你今天一定会来,也知道你发现了我的笔记,你是不是觉着我特别可怜特别值得同情?”
“还记得昨晚上你要让我帮你画的画吗?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