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贴在椅子上,久久不语。
他心情五味杂陈,自己精心安排的一场活动,最终给对手做嫁衣,心如绞痛。
魏白能够想象窦方刚那小人得志的嘴脸,宋思辰那双永远站在道德制高点审视别人的眼睛,难道北派中医真的就比不上南派中医吗?
他不甘心,却无可奈何。
手机收到一条短信。
“恩师:
我已经想好,未来的道路,还是得自己去挑战和尝试。我对您的很多安排其实一直都很难以理解,因为师恩深重,所以我按照你的意思做了每一件你认为对的事情。这场南北派斗医,让我想得很清楚。您追求的东西,我也很了解。感谢这么多年来,您对我的支持和保护!在接下来的人生,我会按照自己的想法,追求中医的真谛,火神医道与现代疾病的融合。
孽徒姚羽敬上。”
姚羽的话写得很委婉,但魏白看得明白,姚羽决定离开师门了。
魏白轻轻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么好的弟子,为何要称自己为孽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