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郁闷地走入洗手间,通过硕大的镜子,发现自己的头发微微翘起。
他用梳子轻轻地梳了一下,结果齿与齿的缝隙还是拉出了几根柔软的头发。
艾伯特狠狠地将梳子砸在盥洗台上,愤怒的低吼起来。
自己才二十多岁啊,竟然看来变秃了,这是艾伯特现在最痛苦的事情。
现在很多社交平台上都在嘲笑自己日益变得稀疏的头发,并将之称为亨特家族强大的遗传基因。
艾伯特很苦恼,但他从来没有对别人表现出来,至少身边的人,还没有胆肥到,贸然攻击的发际线。
艾伯特心情抑郁地走出洗手间,助理担忧地望着艾伯特,低声问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艾伯特皱眉道,“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助理犹豫片刻,如实说道:“这是苏大夫让人送来的一瓶护发素。”
“护发素?”艾伯特惊讶地望着助理。
“没错,是一瓶护发素,不仅对头发有很好的保护作用,据说还有生发的功效。”助理小心谨慎地说道。
艾伯特反应过来,明明是一瓶生发膏,助理担心会激怒自己,所以才用护发素解释。
“你放在那里吧!”艾伯特知道苏韬的医术高明,他也偷偷地买过生发膏,但效果欠佳,但苏韬总能创造奇迹吧。
助理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笑道:“那我放在盥洗台上了啊!”
等助理离开之后,艾伯特立即从沙发进入卫生间,他打开装着绿色药膏的瓶子闻了闻,发现味道不是特别的刺激,便开始在头上涂抹起来。
……
一辆银色的捷豹驶入,停在大厦的正门,从后排走下一个印度人,以及一个东亚面孔,两人分别是萨尔曼和巴颂。
萨尔曼跟闫鹏握手,微笑着用汉语说道:“闫总,你好!”
萨尔曼虽然在国际医学界都很有地位,但他可不敢在华夏人面前摆谱。萨尔曼回到印度之后,巴颂安排人一直盯着他,萨尔曼也很规矩,无论苏韬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尽快帮苏韬办好。
没办法,保命要紧。
苏韬给自己吞服的蛊毒,不知何时会复发,他已经尝试过两次毒发的滋味,简直是身不如死。
萨尔曼知道苏韬是故意延迟让自己服药,那是为了让自己切身感受到毒发的痛苦,这样才能十拿九稳地控制住自己。
当然,萨尔曼现在已经习惯了这种被监视的生活,毕竟这些佛徒只是隐藏在暗处,也不会随意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对萨尔曼的日常生活并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
闫鹏没想到萨尔曼的发音还挺标准,微笑道:“里边请。大老板等候多时了。”
闫鹏对萨尔曼的名声也是如雷贯耳,他是一个药商,和不少印度药商合作过,因此了解萨尔曼在印度医学界的地位。他的地位有点类似于岳遵这种,尽管医术或许达不到第一,但人脉关系绝对可以靠前。
因此闫鹏听苏韬说,萨尔曼要来公司,他感到异常的慎重,甚至自己亲自迎接他。
萨尔曼给他的印象非常随和,那是因为闫鹏不知道苏韬和萨尔曼的关系。
萨尔曼面带微笑跟着闫鹏走入大厦,心里其实很忐忑,琢磨着不知该如何讨好苏韬。
苏韬此次召唤自己前来,没有透露一点风声,这让萨尔曼感到异常地恐慌。
苏韬正坐在会议室内喝茶,姬湘君坐在旁边喝花式咖啡,淡蓝花卉的水晶甲拿着小勺轻轻搅拌,动作优雅大方。
咖啡香甜中又有浓郁的苦涩,她特别喜欢这种滋味,有点像是品尝爱情。
萨尔曼终于出现在门口,他一进门就突然朝苏韬跑了过去,虔诚地做了个跪拜的姿势。
会议室里有很多人,没想到萨尔曼见面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