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唯女人和小人难养也。”

苏韬摸了摸下巴，皱眉说起实话，“我估计吧，他们也支撑不了多久，其实程家医馆早晚也会成为咱们的……唉，还真是现实啊……裘老中医没了，树倒猢狲散，程家医馆这么快就倒闭了。”

苏韬觉得有点过意不去，他和蔡妍现在有点像是图谋别人家财、开黑店的小夫妻，在电视剧里绝对是活不过两集的恶人。

随后，苏韬怕自己越陷越深，真做出为人所不齿的事情来，转移话题和蔡妍聊了一会近况。

苏韬说了一大堆甜言蜜语，将蔡妍瘆得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和蔡妍结束通话，苏韬给乔金龙打了个电话。乔金龙能够出狱后混得风生水起，完全是靠着自己的相助，因此苏韬事实上是乔金龙的幕后靠山。

乔金龙虽然不知道苏韬的所有底细，但大致明白自己混社会，不想再进号子，那就得乖乖地听苏韬的安排。

苏韬倒也没有跟乔金龙说得太复杂，只是让他留意一下“刘春”，让他在香都永远混不下去。

龙爷二话不说，立马拍着胸脯保证，“您就交给我吧。”

对付刘春这种小人，用搬不上台面的江湖手段比较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