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寒回答问题,气场十足,虽然显得有点武断和莽撞,但给媒体记者的印象很好。江清寒在刑侦系统的名气,并非靠着花拳绣腿,她可不是花瓶,创造出了汉州警界多个记录,甚至被媒体称作当代第一女刑警。
江清寒面对这么多记者的逼问,她必须要给公众一个答复,密室囚禁连环杀人案已经调查了数月之久,警方迟迟打不开局面,社会出现恐慌和不安,作为市局刑侦系统的负责人,江清寒责无旁贷,必须将压力揽到自己的身上,同时也是给张振等人,释放压力。
当然,江清寒并非信口开河,从目前收集的证据来看,已经基本锁定了几个非常可疑的人物,正在努力收集更多的证据,预计一周时间应该能有明确答案。
不过,案件错综复杂,不到最后一刻,谁也无法保证有十足的把握。
但,至少在此刻,江清寒给公众一个满意的答复了。
江清寒从主席台走下,一名穿着警服的男子凑到江清寒的身边,低声说了几句,江清寒眉头皱起,道:“好的,我现在就去找舒厅。”
舒浩楠在休息室等候多时,脸上带着凝重和严肃之色,与其他人吩咐道:“你们都出去一下,我有些问题要与江局长单独沟通。”
房间被关上,屋内只剩下舒浩楠和江清寒两人,气氛有点尴尬。
舒浩楠重重地叹了口气,失望地说道:“清寒,你怎么能这么冲动呢?竟然和媒体说,一周破案,这犯了很严重的问题啊,如果破不了案,难道你真的引咎辞职?”
江清寒平静地凝视着舒浩楠,道:“舒厅,我刚才是代表汉州警局发表观点。案件已经延续了这么久,凶手不仅没又抓到,而且还明目张胆地挑衅,再度犯案,如果还不给社会结果,我们这些警察难道不要承担相应的结果吗?至少我们是失职渎职,没有做到自己应尽的义务。”
舒浩楠脸上红白了一阵,既为江清寒身上的这股当仁不让的气质欣赏,又为江清寒的固执而唏嘘。
舒浩楠从口袋里掏出烟盒,点燃一根烟,抽了两口,语气稍微缓和许多,“这是一起连环杀人案,涉及省内多个城市,按照你的逻辑,莫非所有负责刑侦的市局局长都要承担结果?我们要保持良好的心态,而不能负气做事,那不够成熟。”
江清寒冷笑道:“食君俸禄,忠君之事。市民是我们的衣食父母,作为警察,有义务帮他们安全晴朗的生活环境。在我看来,其他几个城市的有关领导,理应有所反应,而不是装聋作哑,在其位不谋其职。”
舒浩楠对江清寒的性格很熟悉,这也是她一贯的作风,“从工作的角度来看,你的态度很端正,但从朋友的角度来考虑,你不应该将自己推到风口浪尖。虽然市民得到你的承诺,暂时会平息众怒,但案件破不了的话,你将会受到很大的惩处。省厅有关领导对你的评价非常高,不出意外,你甚至有机会成为淮南有史以来第一个女公安厅长,这么轻而易举地断送自己的前途,太不值得了。”
江清寒淡淡地看了一眼舒浩楠,她不喜欢舒浩楠身上的官僚气息,虽然知道他的每句话都是为自己考虑,但不知为何觉得有点恶心想吐。
江清寒不至于当面顶撞舒浩楠,淡淡道:“前途固然重要,但我更看重问心无愧。如果靠夹着尾巴做人,靠愚弄公众升官发财,我宁可做一个普通人。当然,还是得谢谢舒厅的指导,话已出口,覆水难收,无论一周之内是否能查明真相,我都会站出来,承担相应的后果,决不食言。”
舒浩楠见江清寒如此坚毅,心中又是无奈,又是钦佩,这就是自己迷恋江清寒的原因吧,虽然生活与她开了很多玩笑,但她始终保持一颗纯净的心灵。至于自己的妻子古洋和江清寒相比,完全俗不可耐。
舒浩楠缓和语气,轻声道:“清寒,你放心吧,于公于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