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湘君眼中溢出泪光,用手解开自己白色外套,露出里面蕾丝打底衫,她的脸蛋精致小巧,身体非常瘦削,因此锁骨明显地裸露在空气中,充满骨感的视觉冲击,修长白腻的脖颈上戴着一根银色的铂金项链,皮肤润滑如绸,曼妙匍匐的身姿,让人赏心悦目。
姬湘君的目光投向苏韬,他的眼神中满是轻蔑,仿佛看着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突然她打了个机灵,重新披上了外衣。
她掷地有声地与苏韬说道:“我不会给你自荐枕席,我有男朋友,他一直对我很好,我们相恋多年,我不能对不起他。我可以给你做牛做马,但无法成为你的性奴。”
“性奴?”苏韬被这个词语弄得哭笑不得,“你最终悬崖勒马,让我还是挺欣慰的。因为我发现你是我印象中的那个姬湘君,骨子里有股傲气,不甘于世俗。如果你真脱掉衣服,我反而会觉得你这个人无药可救,不如痛打落水狗,让你一辈子在监狱里渡过。”
“你是什么意思?”姬湘君没能理解苏韬的话。
“我放过你了。关于你帮助秦经宇陷害我的事情,我不在追究了。”苏韬轻轻地叹了口气,“不过,我接受你的请求,就给我做牛做马,当我的仆人吧。看在这个份上,我会保护你,避免你被秦经宇灭口。”
姬湘君面色一白,她虽然只见过秦经宇一面,但她相信秦经宇是会做出杀人灭口行径的那类人。
“看来我还得感谢你。”姬湘君自嘲地笑道。
“不用感谢我,这是一道选择题。”苏韬耸了耸肩,“你心中应该有答案了。”
姬湘君打量着苏韬,心中分析着苏韬的想法,竟然有种看不透,难道苏韬不仅是想征服自己的肉体,还想征服自己的内心?
姬湘君暗叹了一口气,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先给苏韬低头,然后再另做打算。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仆人。”姬湘君沙哑地说道,“但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让我父亲脱困?”
“不要得寸进尺!”苏韬哭笑不得,“你父亲犯罪行为属实,他的下场是咎由自取。如果我答应你,那岂不是助纣为虐。她是你的父亲,你救她,是出于血缘亲情,而他对我而言,是一个陌生人,如果我帮他,那就是违背正义,天理难容。”
“等我回国之后,就会辞职,然后一心一意地给你当保姆、当奴仆。”姬湘君被苏韬大义凌然训斥得无地自容,她复杂地望着苏韬,对这个年轻的神医,当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好了,你现在可以下去了,以后记得随叫随到。”苏韬佯作不耐烦地甩了甩手,打发姬湘君离开。
等姬湘君消失在房间里,苏韬暗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没有。
按照常理,姬湘君参与到陷害自己的阴谋中,自己不应该妇人之仁,应当斩草除根才对,但他对姬湘君却手下留情。
一是因为姬湘君参与阴谋,发自纯粹的父女之情;
二是因为姬湘君不过是秦经宇手中的一枚棋子,现在已经成为了弃子;
三是觉得姬湘君是一个挺有意思的女人,竟然要给自己当女仆,拥有一个素质不错,长相也上等的女人心甘情愿地做仆人,这种感觉仔细想想,也蛮邪恶的。
苏韬也是个正常男人,偶尔虚荣心作祟,也是能够理解的。
南非政坛波云诡谲,随着马蒂尔康复后高调回归,重新有了一番新面貌。马蒂尔的心腹干将安切洛蒂带着五千人部队,强势进入希尔布罗老街,在当地发生了激战,虽说那里充斥着帮派、毒贩、强盗,但在正规军的面前,如同土鸡瓦狗,南非政府上次整顿布尔不落还在几年前的南非世界杯期间,此次则是更为声势浩大的一场行动。
因为南非的监狱容纳量有限,所以此次军队直接进行驱逐,将一些黑户口驱逐出境,同时安排两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