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是在南非,总有我们力量难以企及的地方。”
“谢谢薛秘书长的承诺!”苏韬轻松地笑了笑,“没有医生会畏惧死亡,千百年来,医生一直与层出不穷的未知疾病抗争。我还是会坚持自己的想法,给马蒂尔治病。或许会给国家带来损失,但我也只能如此。因为我是个大夫,疾病就是我最大的敌人,我只能一往无前,不能瞻前顾后。”
“看来我们的计划要有所改变了。”萧副总理朝薛秘书长看了一眼,“如果苏韬能治好马蒂尔,取消与那个人的会面吧!”
“这样一来,我们会很被动……”薛秘书长急切地说道,语气中充满担忧。
“要相信苏韬的医术,同时也谨记不忘初心。”萧副总理嘴角浮出一抹笑容,“我还记得第一次与马蒂尔见面的情形,那时我们的想法都特别纯粹,希望通过两人的努力,能改善华夏和南非人民的生活水平。我们虽然分隔两地,但一直翘首互助,这次马蒂尔需要我雪中送炭,我不能辜负他!”
薛秘书长见萧副总理心意已决,微微颔首道:“我们还有时间,等苏韬今夜为马蒂尔治疗之后,再做决定?”
萧副总理深深地看了一眼苏韬,笑道:“现在你身上的责任很重,必须要治好马蒂尔,因为这事关无数在南非和华夏辛勤工作的企业家和奋斗者,如果你治不好马蒂尔,他们的生活和工作将会混乱不堪,你能明白其中的意义吗?”
原本萧副总理已经找到马蒂尔的代替者,那些在南非投资的华夏企业,经过这番运作之后,未来前景可以平稳过渡,但苏韬决定治好马蒂尔,那么萧副总理就得抛弃那个代替者,在非的华夏企业也将面临着动荡的危险。
按照薛秘书长的建议,可以打个时间差,让苏韬先尝试治疗马蒂尔,如果治不好的话,还可以与代替者进行合作。
但萧副总理现在的态度很明确,有点孤注一掷的味道,依然将未来放在自己和马蒂尔的私人交情上。
其实这也是最合理的,新的合作伙伴比起旧合作伙伴总是需要磨合,也存在被背叛的风险。
“我明白了!”苏韬很认真地点头道。
苏韬的那个房间已经没法继续住人,因此更换了一个房间,苏韬返回房间之后,姬湘君站在门口,她焦虑地走来走去。
“时间已经很晚,你在这里做什么?”苏韬好奇地望着姬湘君,不解道。
“对不起,刚才是我给你造成困扰。”姬湘君愧疚地说道。
轻轻地摆了摆手,苏韬笑着说道:“跟你有什么关系呢?你原本是好心,帮我订了餐,结果被那些人利用,趁机而入。即使你不帮我订餐,他们也会试图找机会袭击我,所以你不必介怀。”
“谢谢你能理解。”姬湘君的表情终于好了一些,“你肚子饿不饿,现在还没吃饭吧?要不要我现在继续给你订餐。”
“不用了,等下我还得出去。”苏韬笑着说道,“我离开酒店之后,你作为副组长要留意访问团成员的情况。”
“请您放心,我一定会处理好这边,让你没有后顾之忧。”姬湘君极为配合地说道。
“那我先收拾东西去了。”苏韬朝姬湘君摆了摆手,然后走进房间。
等关上门的瞬间,苏韬的面色突然闪过一道阴沉之色,姬湘君的表现让人生疑啊!
姬湘君给自己打完电话之后,杀手就上门,实在太巧合了,而姬湘君刚才的表现,虽然看上去很逼真,但她始终不敢正眼与自己对视,明显心中有鬼。
苏韬知道自己可能是多疑,但刚遭遇危险,他不得不万分谨慎。
苏韬收拾心情,找到自己的行医箱,薛秘书长打来电话,“马蒂尔已经安排人来接你。我跟他们强调过,一定要保护你的安全。”
苏韬沉声道:“请薛秘书长放心,我一定会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