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随着他嘴唇的移动,诗音心惊肉跳,僵硬的肌肉变得松弛下来,竟有种如在云端的错觉。
诗音虽然和陈亮谈恋爱多时,但一直都没有突破那一层,这也是为何陈亮背着自己偷吃的原因之一。
诗音不是基督教徒,但她总觉得最珍贵的东西,要在结婚那一晚交给心爱的人。
之前对苏韬主动抛出引诱,也是诗音为了报复陈亮,她痛恨陈亮招蜂引蝶,所以决定将珍贵的东西交给一个陌生人。然而,当这一刻真正到来之时,诗音骨子里是反抗的。
张勇对待女人很有耐心,如同辛苦耕耘了一年的农夫,慢条斯理的收割着庄稼,他的舌头很长,也很灵活。但凡被自己驯服了的女人们都说,被舔过的部位有触电的感觉,就算是修道院贞洁的修女,面对如此灵活、柔软、又磨砂的舌头,也只有沦陷的份儿。
“住嘴!”诗音只觉得恶心,如同被恶狗用吐沫弄湿了身体一般,只觉得想要赶紧洗澡。
张勇抬起头,嘿嘿一笑,他最喜爱吃的食物就是木耳,小小的抵抗阻止不了他对美味的执着寻觅。
诗音刚洗完澡,内裤都没来得及穿上,她只能死命地摁住浴巾,泪水哗哗地顺着眼角滑落。
正当张勇准备掰开双腿要下舌头的时候,浴室的门被人撞开了。
苏韬冲了进来,皱眉道:“我后悔了,你跟我回去吧。”
等看清楚里面发生的一切,苏韬顿时愣住了,朝张勇走过去,将他从诗音的身上踹飞,“狗贼!给我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