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岐黄慈善的会长,这家慈善机构您也有所耳闻,是新中医联盟共同组建的公益机构,旨在弘扬中医文化,像社会弱势群体传递温暖,各种各样的帮助。经过一段时间的运营,我们收到来自社会各界好心人的关注和支持,因此也有进一步的发展计划,那就是在全国范围内成立一千家以上的社会福利院。经过前期的市场调研,已经锁定一些城市,但近期遇到强劲的竞争对手,他们从民政部拿到了红头文件,在与地方政府交流的过程中也占据优势。因此岐黄慈善机构的员工,也想到了拿红头文件的办法,增加直接的核心竞争力。”
赵委员听到此处,已经了然于胸,道:“所以你们向民政部的干部行贿?”
苏韬叹了口气,无奈道:“因为我平时注意力都放在三味集团的发展上,所以对此事有些疏忽。但是我得到这个消息之后,立即批评了擅作主张的那位同志,同时给您打电话,做深刻的检讨。”
赵委员摇了摇头,继续追问道:“你们想争取民政部的支持,可以走正规途径,为什么如此做呢?你让我很失望啊。”
赵委员的反应在苏韬的意料之中,赵委员大半辈子都在从事反腐工作,即使如今退休,依然在公检法系统有着举足轻重地影响力,苏韬虽然自我检讨,主动交代,但还是碰到赵委员内心敏感的神经。
苏韬多次帮赵委员解决难病,赵委员对苏韬这个年轻人还是很有好感,但没想到苏韬也牵扯到行贿的事情。
苏韬无奈苦笑道:“首先,行贿一事,肯定是我的错;其次,这也是被逼无奈之举,我们算是被迫行贿。”
赵委员不悦道:“无稽之谈,难道有人用刀架在你们的脖子上了吗?”
苏韬沉声道:“我们深知,岐黄慈善的每一笔资金都来自于好心人的捐助,能够给那些急需帮助的人带来翻天覆地的改变。为什么要拿这笔钱用来行贿?主要我们不希望自己的初衷,因为外部原因而被迫夭折。”
“都是借口。”赵委员冷声道。
苏韬继续说道:“我们打算在全国建造一千多个社会福利院,包括养老院和儿童福利院。养老院是可以盈利的领域,而儿童福利院是需要不断之处。我们打算利用养老院的收入,补贴儿童福利院的运营,这样一来就可以起到良性循环。但是现在地方政府决定,将养老院交给其他企业来单独运营,这就让我们的计划不得不终止。而且某个企业似乎对我们有针对性,找到我们事先接触的地方政府,出示红头文件,加上他们给予的利益,肯定比我们的大,所以我们就陷入被动之中。”
赵委员大致听明白了苏韬的原因,淡淡道:“那也不是你们行贿的理由啊。”
苏韬顿了顿,压低声音,悲壮地说道:“您对社会现状应该很了解,这是很多企业生存的规则,无法避免的。我愿意承担后果,不过还请赵委员帮忙,替我们要回这笔钱。”
赵委员没好气地笑骂,“钱都已经送出去了,还想要回头?”
苏韬讪讪笑道:“我也是刚刚得知此事,我还将那位负责的员工大骂了一顿。另外,我分析,部委的领导干部都奉公守法、讲究自律,不会轻易私吞来源不明的财产,所以肯定将这笔钱会上交给组织,上交给国家。所以我希望您能帮我,将这笔钱追回来,还是归还给岐黄慈善,因为我们服务的那些贫困对象,需要这些钱改善生活,甚至救命。”
赵委员哈哈大笑,“你这么做,可是会害了那个干部啊。如果他没有上交,那岂不是被你检举了?”
苏韬摇头道:“这只是个误会而已,我们工作人员一时冲动,造成了尴尬。所以我才会想请您出面,帮我解决苦难。”
赵委员沉默片刻,笑骂道:“天底下怕是没有你这种怪人了。罢了,此事你主动与我交代、认错、反省,算是浪子回头金不换。虽然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