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里充满好运,权宇彬还在祖宅里举行了一场盛大的法师。
乾大师穿着极其普遍,尽管如今还是冬日,温度极其低,但他穿着僧袍,带着众多弟子围在佛像前,念经祈福,权宇彬神情肃穆,伴随着佛经的传唱,感觉心情异常的放松。
终于最后一场法师结束,乾大师缓缓起身,目光落在权宇彬的身上,柔和而慈祥。
权宇彬微微躬身,朝旁边指了指,乾大师会意,跟着权宇彬来到了后堂。传统的韩居是木质结构,里面铺着木板,房屋也不高,所以身材高大的人,需要微微弓腰,才能不被碰到。
“龙婆,请问有何指教?”权宇彬低声问道。
“权善信,虽然我做了法事,但很多灾厄是无法靠法事来消除的。我们认识多年,所以我与你对话,就更直接一点。”乾大师的表情仿佛枯涸的老井,显得沧桑深邃。善信是对虔诚的佛教徒的称呼。
权宇彬连忙挺直腰椎,问道:“龙婆,还请您直言不讳!”
“你的威胁来自西边,不出意外,这几日就会有大灾。”乾大师高深莫测地说道。
“还请言明!”权宇彬追问道。
“天意不可违,我只能说到这里。”乾大师闭上眼睛枯坐,不再多言一句。
权宇彬一项成熟稳重,但乾大师的态度可让他急坏了,他只能跪坐在乾大师的面前,不停地叩首,道:“大师,还请你指点迷津,看在我这么多年虔诚向佛的份上!”
见权宇彬趴伏许久,乾大师终于睁开眼,沉声道:“我为你推荐一人吧,她或许能让你有解厄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