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失,她突然有点感觉并不是很了解苏韬,这个偶尔痞气的小男人,其实骨子里很沉稳,他并不是无所事事的小人物,他经常行走在各地,处理的每件事情,都有自己的目的,计划性极强,效率特别高。
吕诗淼整理了一下心情,提起拉杆箱,往检票口行去,自己要跟上苏韬的步频才行。
闽南省位于华夏的东南部,与宝岛遥遥相望,全省的空气比较湿润,气温也比较高,即使在冬天,也保持在十五度左右的气温。
飞机落地之后,一辆绿色的吉普车直接停在了飞机的旁边,苏韬、水君卓、阿军三人在空姐的指引下,先行下了机,然后坐上吉普车离开。舱内其他人都非常意外,暗自猜测刚才跟自己都坐了普通舱的三人,究竟是什么来路。至于给苏韬送上毛毯的那位空姐,心里也是暗自懊悔,若是找个机会要了那个年轻人的联系方式,说不定日后就能飞黄腾达了。
闽南省的省会是闽州市,但经济最发达的城市,是紧邻的广夏市,这是国内改革开放最好的城市之一,同时也与宝岛遥遥相望,早在很多年前,有不少大陆人就是从这里远渡,抵达宝岛生活。
曹家并不是想象中那样的宏伟庄园,而是一个极其普通的社区,里面的设施也比较陈旧。
水君卓笑着解释道:“这里是省委军区的老家属楼,现在住在这里的人并不多,早在几年前,曾经给曹爷爷安排过住处,但他只住了几天就觉得不舒服,还是搬回了老地方。”
苏韬点了点头,对曹定军的性格又有了了解。对于大夫而言,知道病人的性格很重要,不同的性格,需要给出不一样的诊治方案。
还没进门,迎面走出两人,一个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戴着金丝眼镜,样貌俊朗,国字脸,剑眉横飞;另一人年龄在六十岁上下,身穿西装的老者,身材在一米七五左右,满脸无奈与遗憾。
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低声致歉道:“夏神医,真是不好意思,害你受委屈了。”
六十岁的老者连忙摆了摆手,道:“我受点委屈倒没关系,只是曹委员的病,必须要尽快救治,否则的话,后面很难控制下来。”
中年人远远地望见水君卓,主动打招呼,道:“君卓,你来了啊?这位是夏老,国务院保健组的专家,有名的国手。”
夏德春微笑着朝水君卓点了点头,知道能让曹家人主动介绍自己的,肯定来头不小。
中年人低声道:“这位是水老的孙女。”
夏德春恍然大悟,连忙问道:“不知水老最近健康吗?”
水君卓笑着说道:“爷爷,最近身体很好,前几日还来闽南见过曹爷爷。”
老年人能出远门,足以说明水老的身体特别好。夏德春之前也有所耳闻,水老得了失语怪病,给他治好的是一个年轻的中医,他目光露在苏韬的身上,暗忖十有八九就是这个年轻人了。
“这位是?”中年人也发现了苏韬,微笑着问道。
“曹叔叔,他就是苏韬!”水君卓赶紧介绍。
曹怀庆打量着苏韬,心中暗叹了口气,显然很意外,没想到水老安排了个这么年轻的医生过来,虽然他相信水老,但这苏韬看上去也就二十岁出头的样子,像夏德春这样德高望重的国医都就很让父亲接受治疗,这毛还没长齐的娃娃,如何让父亲改变想法呢?
“既然有客人,那我就告辞了。”夏德春朝曹怀庆拱了拱手,无奈地离开。
虽然他有点好奇苏韬是否真有本事,让曹定军乖乖治病,但毕竟碍于身份,如果留在曹家,只会徒增尴尬,所以主动告辞。
“夏神医,你还是别急着走,留下来,咱们再一起想想办法?”曹怀庆之所以这么说,主要是对苏韬的医术没有信心,有夏德春的名家在旁边,也能作证一下,如果治坏了父亲,夏德春也能在旁边及时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