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你随意暗害了老夫的家臣,却来栽赃老夫!”
“栽赃?”魏相哈哈大笑,道“当时随我攻入郦戎驻地的两千甲士都可以作证,你说我在栽赃?对了,韩厥大夫也可以作证!”
众人的目光立刻就落在韩厥身上,韩厥沉默片刻,缓缓点头“魏相所言确实属实。”
韩厥的方正之名是早就已经被赵氏众人所知并且信赖的,这一开口之下局势顿时对原同和屏括越发不利。
原同脸色已经开始变得惨白,但依旧不愿意松口“韩厥野心勃勃,自从宣子过世之后就和老夫多次不合,你和他就是联手起来陷害老夫!”
屏括也冷声道“不错,就是如此!魏相,你身为家臣却陷害主君,简直是罪大恶极!”
魏相耸了耸肩膀,道“看来你们两人真的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罢了罢了,那我就让你们彻底死心吧。魏敬,把人带上来!”
砰的一声,一个人被魏敬从俘虏的队伍之中提了出来,直接甩在了魏相和众人的面前。
魏相手指这名被五花大绑的俘虏,淡淡的说道“原大夫,你若是想要杀我魏相也就罢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赵氏明明已经获得征伐权的土地上动你的歪心思,更不该在事情已经败露之后竟然还要派人去郦戎和草中戎之中通知这两个赤狄部族,妄想让他们两族因此而躲过我和韩大夫的征伐!”
魏相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掏出一张写有字迹的绢纸,冷冷说道“如今你派去送信的使者在此,你亲笔写的警示信也在此,要不要我当着赵孟和大家的面念上一念,看看你这位赵氏族长和中流砥柱,究竟在这件事情上扮演了怎么样一个不光彩的角色?让大家看看,究竟谁才是赵氏真正的毒瘤?”
魏相的话声音并不大,但一字一句却都好像是一根根钉子般深深的锲入了原同和屏括的心中,让这两名赵氏的支柱变得面无人色。
赵朔脸色难看至极,盯着原同冷冷的说道“仲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噗通一声,却是原同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赵孟,是老夫错了,老夫糊涂,请赵孟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