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经到了易之初要上床休息的时候了,她收拾妥当后,正要上床休息时,便听见身后传来了一声弱弱的声音。
“王妃,有句话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
眉毛一挑,随即便转过身去,她揉了揉眼睛,那模样看起来好似十分困倦,但还是开口道:“唔,春杏刚才是你叫初儿吗?怎么啦?”
春杏握了握拳头,在心中为自己打了打气,便一下子在易之初的脚边跪了下去,急急的开口道:“王妃,还请您开口为冬梅求个情吧,奴婢也知道今日她做的事情不对,但说不准是有着什么苦衷呢?求您看看她平日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救救她吧,不然她现在人在重夜的手中肯定没好下场,保不准就是死定了!”
屋里众人见了春杏这个架势,除易之初以外在屋内的两个侍女皆是有些不敢置信,似是没想到春杏会突然来这么一出。
秋蓉急忙忙的跑到了春杏的面前想将她给拉起来,但春杏的一双腿好像是长在了地面上一般,任由她怎么使劲都拉不起来,她只好生气道:“春杏,你疯了不成?在王妃面前说冬梅作甚!你今日是没在场没看到还是怎么?当时那场景,要不是夏桃反应快,王妃怕是……”说到这儿,便是急急地住了嘴,没再将话往下说,但她虽未继续说下去,在场的众人也明白这些话是个什么意思。
春杏听着这话,脸白了一白,但还是死命摇着头,皱着眉辩解道:“不是的,你们听春杏说一说好不好,春杏平日里同冬梅接触的最多了,她虽然看起来是一副将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模样,乍一看好像有些心比天高,虽然一开始便惹了王妃的气,但春杏知道的,她人并不坏,她内里其实还是好的,平日里帮过春杏很多事情的,真的,你们要信我啊!今日这事儿没准真是有什么误会呢,说不准她是被谁威胁才做要胁迫王妃的事儿的呢!”
屋内众人听着春杏这话,心下都有些无语,尤其是易之初,已经在心内狂笑起来了,这春杏有些话,还真不知道到底是在帮冬梅说话还是变着法将她的坏话呢,怎么什么都往出说呢?再说了,能有什么误会?她又能被谁胁迫和威胁了?怎的她院子里这么多人偏偏被威胁的就是冬梅呢?
更何况,她平日里又不是没观察过这安王府,虽然明面上看着这安王府好似没什么,而且还有两个傻子主人,但只要在府内细心观察,便能发现这安王府内的家丁都不是一副吃素的样,平日看起来就如寻常家丁,可只要仔细看便也能看出他们的身体素质绝对是过硬的,一点儿也不比她那便宜老爹府里的差半分。更何况,这安王府有重夜和许管家两个人管理,也是被治理的井井有条,一点儿也不丢安王府的名头。
虽早已经在心里狂笑不止了,但面上还是要装出一副懵懂的模样。
她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下巴,好像颇为烦恼一般,开口道:“唔,今日还真是多亏了夏桃呢,要不是她的话,初儿的脑袋怕是要离家出走了,好可怕哦,初儿现在回想起来都好怕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