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之柔听着这话便忍不住开口急急地说着:“怎么不可能?我母亲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你们不要听风就是雨!”
易渊见着她这幅模样,心下便是一阵不喜,生怕安王府的人因着她的话不喜,便皱眉斥着:“柔儿!不得无礼,大人的事情小孩子都不要插嘴。”
易之柔听着自己被训斥,撇了撇嘴,一脸不服气的将头扭转到了另一边。
重夜笑着开口,一副赞同易之柔刚才的话语的样子:“易将军,我觉得易四小姐说的也不无道理呢,既然如此,就让这些人好好说说易夫人到底是怎么同她们讲的吧,绝不能因着刚才这些下人们的随口一说就这么冤枉了易夫人不是?”
易渊听后,心中更是一气,暗骂着易之柔就会将事情闹大,但今日已经是骑虎难下了,也只能硬着头皮开口问着那些丫鬟们。
那些丫鬟们纷纷将孙氏这几日是如何欺负着蒋姨娘的话说了出来,有的甚至将以往孙氏偷偷使绊子的事情也捅了出来,孙氏听着这些话,心底的凉意越发的升了起来。
眼瞅着安王府的人不嫌事大的模样,孙氏更是悔不当初,纵使那安王是傻子又如何,自家将军平日是皇上的左膀右臂又如何,明面上安王府还是要压上他们骠骑将军府一层,真追究起来她怕是难辞其咎,此时心下便一阵思索着自己该如何脱身。
孙氏想到这几日的种种,她眼神一转,便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开口说道:“将军,您可莫信了这些下人们的碎嘴子,为妻平日里真是鲜少踏足这轩柳院啊,又何谈的迫害蒋姨娘呢?都是这些下人们说了谎的!”
重夜就似是不解的说道:“易夫人此话说的不错,您虽然说未曾来过这儿,但重夜刚才可听着这些丫鬟们讲着,说是您身边那位红莲可没少来呀。”被点到名的红莲此时身形一抖,险些一下子就站不稳。
重夜眉毛一挑,看向红莲抬手一指,便胸有成竹的说道:“这件事和易夫人有没有关系重夜倒是不清楚,但看这位刚才的模样,想来跟你脱不了关系吧。”
“将军饶命啊!红莲冤枉啊!”红莲听到重夜肯定的话,腿便一软,直直的跪了下去,对着易渊便是一阵磕头叩首求饶道。
易渊瞪大了眼睛,虎目怒睁的模样十分震慑到人,开口问着:“来说说你怎么个冤枉法,难不成真的是夫人让你来的不成?”
红莲听着易渊的话,心下微动,但再抬眼看了看孙氏此时看向她的模样,忍不住抖了抖。这红莲是易府的家生子,一家老小都在这将军府做事,此时一想到自家老子和老娘的卖身契都握在孙氏的手里,便决定将这个事给认了下来。
偷偷抬起了眼,与那孙氏进行着一番眼神交流,孙氏本看着红莲直忍不住触眉,这时得到了红莲发来的信号,随即便心下一转,她面上带着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开口诧异道:“红莲,我平日待你如此好,你为何要打着我的名号去欺负蒋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