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冬梅看着易之初此刻的样子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将她骂上了千遍万遍,真是恨不得立马爬上树堵上她的嘴再掐死她,她这么说真是任谁看都觉得自己与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背地里欺负她了呢,自己在这儿的解释显得实在是多余!
而许管家看着易之初如此便是更加不信任冬梅的话了,只当她是不知死活的冲撞了他们王府的王妃,此刻连着看向冬梅的眼神都是面带着不善,似是要惩罚她一般。
见着许管家看向自己的眼神,冬梅也不免害怕,也不敢为自己多做解释,只好颤巍巍说道“许,许管家,冬梅真的没有说谎,不信您问问这穗风居内的一众侍女婆子们我刚才到底说了什么!”
许管家看了他半晌,不由觉得自己就这么定了她的罪也怪不好,容易惹众怒,便将眼神扫向站在树下的众人,在众人身上来来回回巡视了一圈,方才缓缓开口道“你们说,给我一个个说,冬梅刚才到底对王妃说什么了,王妃怎么会哭的这么厉害!有说不好的,撒谎的都给我仔细了你们的皮!”虽是平和的语气,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可是是绝不容人说一点儿谎话的意思。
穗风居内的婆子侍女们不少都是安王府内的老人,此刻见了许管家认真了的模样,不禁都在心下一抖,面上显出了些害怕。
然而许管家等了半天也不见面前这些侍女婆子们有人先开口说话,面色更是不由一沉。
“怎么?你们这些人刚才都不在还是怎么的?都没人来讲讲刚才是怎么回事的吗?”此刻的许管家因着心情不好的缘故,声音也逐渐加冷开口道。
穗风居内的丫鬟婆子们听闻此话都不禁抬起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来回互相看着,用眼神无声的询问着一般。
见着这个场景画面,许管家不由更气,厉声呵斥道“你们都不说是吗?那我就默认冬梅顶撞王妃了,而你们也同罪,都同她一起受罪吧,安王府的家法想必你们也都烂读于心了吧!”
听着许管家的话语中的威胁,刚才还一阵迟疑不敢开口的众人此刻都不由面色一白,想到了安王府内的家法,便有些瑟瑟发抖。
“许,许管家,刚才冬梅姐姐没有顶撞王妃,但是态度确实很冷淡……”
“对对对,我刚才也看见了,冬梅眼下好像还有着看不起王妃的意思呢!”
“刚才王妃特别开心的同冬梅讲话,但是她看起来都不怎么想搭理王妃。”
“冬梅就是这样的性子吧,对谁都一样,应该没有别的意思吧……”
…………
有着第一个人的开口,底下的人争先恐后的抢答着,生怕自己被落下,有着站在易之初那边为她讲话的,还有着为着冬梅不平的,也有着中立派,只说着自己没注意到的,此刻的穗风居显得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