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
来找窦轨商议事情的行台尚书韦云起和郭行方见到窦轨,跟他打招呼,他却只是冷漠地点了一下头,就走了。
郭行方一把抓住后面的随从,问道“总管这是去哪儿?”
“小的不知道。”随从急急忙忙挣脱郭行方的手,朝着窦轨追了上去。
韦云起皱了皱眉头“总管不是叫我们两来商议事情吗?我们两来了,他怎么走了?”
对于窦轨勤苦的性格,韦云起很欣赏,但对于他严酷治军,韦云起颇有微词。
他也是将领,治军要严厉是没错,但不能太过分,像窦轨这种犯点小错就杀人的做法,韦云起很不赞同。
郭行方露出不满的神色“他不是一向都很守信吗?今日怎么不交代一声,就走了?”
真当益州是他的地盘,他说了算吗?
“我们先进去吧。”韦云起抬脚往议事厅走去。
窦轨在官署门口等了一会儿,就看见屈突通走了过来。
“总管,您怎么在门口?”屈突通看见窦轨站在门口很惊讶。
他该不会是在这里等晋阳公主吧?
下一刻,窦轨问道“晋阳公主在哪?”
果然如此。
但晋阳公主只是皇帝的义女,窦轨作为外戚,对晋阳公主也太重视了吧?
“在马车里。”屈突通压下心中的疑惑,回道。
窦轨绕过他,走向马车。
王康达上前行礼“见过酂国公。”
“晋阳公主在里面?”窦轨看向马车。
“是的,但是公主现在正处于昏迷。”王康达简短地说明了一下情况,“公主着了风寒,已经昏迷两天了。
“吾等对益州不熟悉,劳烦酂国公请个医术高明的大夫来给公主治病。”
闻言,窦轨当即说道“先带公主去我府上。”
又吩咐随从“你去城南保宁堂请张大夫过来,一炷香之内,我必须见到人。”
“是。”随从拔腿就跑。
窦轨翻身上马,正要走,又回过头来对屈突通说“你去跟韦云起和郭行方说一声,明日再商议。”
屈突通进入官署,将窦轨的话跟韦云起和郭行方说了。
郭行方听完气愤不已,忍不住骂道“这个老匹夫”
对于窦轨的失约,韦云起也很生气,但鉴于窦轨之前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今日是第一次,他气愤的同时又感觉到不对劲。
他看向屈突通“总管可是遇上什么事了?”
屈突通道“是晋阳公主府的人来求见总管,说是晋阳公主昏迷不醒,求总管找大夫给晋阳公主医治。”
晋阳公主怎么会到益州来?
她又为何昏迷不醒?
再者,晋阳公主来益州,窦轨为什么这么紧张?
韦云起和郭行方心中感到疑惑。
但没过多久,韦云起就知道了原因,因为他收到了堂弟韦庆俭从长安寄来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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