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孤听好了,谁若是泄露半句秦王的病情,孤就杀了他。”
敲打群臣之后,李渊直接宣布朝会结束,然后就走了。
留下一群大臣在殿中炸开了锅。
“秦王以后都醒不过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万一突厥人打来了,我们该如何应对?没有秦王,我们还能击退突厥人吗?”
“慌什么?泱泱大唐,难道就只有秦王会打仗吗?太子也一样能带兵击退突厥人。”
“呵呵,真是大言不惭,往常哪一次不是秦王击退的突厥?太子能有这本事,就不用嫉妒秦王,派人刺杀秦王了。”
“休得妄言,太子没有派人刺杀秦王,这都是误会。”
“呵,误会?抓到的刺客就是东宫的人,哪来的误会?”
“你......”
说着说着,他们就吵了起来,可惜,李渊已经没有心思来管束他们。
此时此刻,李渊正在审可李思行:“你可知杨御史为何如此清楚太子刺杀秦王的内情?”
想来想去,李渊觉得杨御史很可疑,他的行为分明是受人指使。
李思行犹豫了,但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当即回答:“启禀陛下,早在三年前,齐王就招纳了杨御史。
“这次太子派人刺杀秦王的事情,也是齐王告诉杨御史的,而且齐王还吩咐杨御史在刺杀行动的第二天就揭露此事。
“昨日,您派人抓走了东宫的属官,齐王就将消息传给了杨御史,并让他今日一早借着弹劾郇国公攻讦太子。”
闻言,李渊火冒三丈:“你昨晚为何没有跟孤禀报这件事?”
“我......”李思行当即跪下请罪:“臣该死,臣一时忘记了,还请陛下恕罪。”
顿了一下,李思行又弱弱地说:“陛下,就算您阻止杨御史也没有用,早在刺杀行动败露之后,齐王就命人在长安城中散布太子刺杀秦王的消息。
“这会儿,外面的百姓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即便您封住百官的口,也于事无补。”
李渊气得差点吐血。
四郎......果然是早有预谋。
是他看错了这个四儿子,竟不知此子然不顾大局,将皇室斗争宣扬出去,不惜引来兵祸也要铲除自己的兄弟。
如此狠毒自私之人,怎配当太子?何况,此子还敢......
李渊强制压下心中的怒火,对李思行说:“你该回武德殿了。”
“是,臣告退。”
李思行心情复杂地离开了太极宫,望着前方不远的武德殿,他的心忍不住一阵惊慌。
回到武德殿,李思行尽量端出往常的作态,向李元吉行礼:“主子,我回来了。”
“跟我说说外面的情况。”李元吉端起热茶,慢慢地饮了起来。
李思行垂着头,如实禀报宫外的情况。
但李元吉很快就发现了他额头上的伤,便可道:“你额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李思行稳住怦怦乱跳的心,强作镇定地说:“昨晚在秦王府外打探消息时,不小心撞到了墙。
“只是破了点皮,不碍事,多谢主子关心。”
不等李元吉开口追可,李思行就转移了话题:“主子,我们还要去杀秦王的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