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开心的,赏赐起来就更加大方。
他原以为能凉爽惬意地过完夏季,却没想到这样惬意的日子只维持了短短十天。
这一日,仁智宫来了一群人。
“启禀陛下,豳州刺史有要事求见。”陈福向李渊禀道。
李渊愣了一下,豳州刺史能有何要事?
“宣。”
很快,豳州刺史就走了进来,“臣拜见陛下。”
“免礼。”
豳州刺史起身,正想跟李渊汇报时,就看见了裴寂,他只怔愣了一下,然后镇定地说“陛下,日前,东宫郎将尔朱焕和校尉乔公山经过豳州时,突然声称有重大事情要上告。
“我问他们是何重大事情,他们却说事关重大,一定要亲自面呈陛下。
“所以,我就把他们送来仁智宫了,此刻,他们二人就在殿外。”
裴寂听了,心中突然涌起了不好的预感。
而李渊则皱起了眉头,太子的人要跟他说什么?
难道是长安出事了?
想到这里,李渊连忙吩咐“让他们进来。”
陈福立刻走出大殿。
不一会儿,尔朱焕和乔公山跪在了李渊的面前“拜见陛下。”
“起来回话。”
“谢陛下。”
两人起身后看见裴寂,跟豳州刺史是一样的反应,怔愣过后,两人对视了一眼。
“你们有何重大事情要向孤禀报?”
听见李渊威严的声音,尔朱焕连忙说道“启禀陛下,太子欲和庆州都督杨文干里应外合,发动兵变。”
此言一出,犹如一道惊雷落在大殿之中,炸得众人呆若木鸡。
裴寂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他叫道“不可能,太子绝不会造反,你们这是污蔑。”
“我们也不想相信,可是,事实就是如此。”乔公山面向李渊,说道“陛下,那日您离开长安之后,太子就命我们二人运送一批盔甲去庆州给杨都督。
“还叮嘱我们千万不能让别人发现了,并且给我们一封信。
“太子之令,我们不敢不从,可是,我们很害怕,也知道太子此举是谋逆之举,所以,我们才向豳州刺史举报,以求减轻我们的罪孽。”
李渊刚张开嘴,裴寂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胡说,太子不会这么做,你们如此污蔑太子,到底是何居心?
“说,是不是有人指使你们这么干的?”
李渊原本想发火,但听了裴寂的发问之后,他就沉默了。
他始终不愿相信太子会做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
这时,尔朱焕说“裴仆射若不相信,可随我去殿外,太子命我们运送的盔甲就在外面。”
他又摸出一封信,双手奉上“陛下,我们还有太子写给杨都督的信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