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苍老男子目光一亮，俯下身来问道“那你有没有觉得修炼的时候脑海中会莫名其妙的多一些东西？”

暮秋阳摇头道“那倒没有，只是觉得缺了一些什么。”

苍老男子听了眼光更亮，暗道“难道猜错了？”目光再次落在暮秋阳身上更加柔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按你心中所想，坚持自己的道！”

“弟子谨记师祖教诲！”暮秋阳恭声道。

苍老男子看向白千雪，问道“千雪，你有没有不妥之处？”

白千雪淡淡道“回师祖，并没有任何不妥。”如今的白千雪也是聚气四层，小小的云水城走出了三个天才弟子，就连天极门都为之感慨。

“那就好！”

苍老男子的表情看起来像是松了口气，他心中很不希望白千雪是那个人，但是此事关系太大，他不敢冒险。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都不会错过。

不到真相揭开的那一天，即便心中猜测，他也不会做出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