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掠夺着。
敖辛在他身下发出嘤嘤低咽,眼眸湿润,情难自禁。
他的身躯又硬又热,霸道地碾压着她的柔软。一池春水,浑浑噩噩。
敖辛挣扎着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手上无力地轻轻推拒着敖阙,轻喘道“二哥……快要到家了……”
马车转进了巷子时,敖阙才终于舍得放开了她。
她瘫在软座上,发丝如泼墨,嘴唇水灔红润,微微张着,视线迷离而湿润地把敖阙望着,胸口起伏,喘息不已。
在敖阙看来,无疑是一朵诱人采撷的娇花。
好不容易他才将涌起来的那股血气给压下。
马车在侯府门前停下,敖辛整了整衣裳和发丝,半晌还有些酥软。
敖阙低沉而带着磁性地问“要我抱你进去么?”
敖辛刚想说不用,等她再平缓片刻,自己能走,不想下一刻敖阙便直接抱起她,弯身钻出了马车。
敖辛挣了挣,又羞又恼,咬牙道“二哥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家里下人看着呢。”
敖阙抱着她若无其事地大步跨进大门,一本正经地对家里下人说是她受了惊。
下人忙着去准备洗澡水什么的,哪会在意敖阙是不是抱着敖辛进门的,毕竟他们是兄妹么,在受惊的情况下,哥哥照顾妹妹是理所当然的。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敖辛实在没脸见人。她又挣脱不开,索性就歪头闷在敖阙怀里,什么也不去看。
敖阙便这样一路抱着她回了宴春苑。
扶渠守在宴春苑里,敖阙抱着敖辛走进院子,第一时间吩咐扶渠道“一会儿伺候小姐沐浴,别忘了让小姐喝姜汤。”
今日敖辛淋了雨,又穿着一身半湿的衣裳过了大半天。之前忙碌的时候不觉得,眼下一到家彻底放松下来,却是有股昏昏重重的感觉。
这次出行,本来扶渠说什么也要跟着的,只是敖辛没有带她去。
敖辛又没打算真的去寺庙里祈福,不出意外的话,今日去今日回,带着扶渠在那样凶险的情况下只会多麻烦。
现在敖辛安然无恙地回来,扶渠总算松了一口气,忙不迭地去准备。
敖阙放下敖辛以后,就先回了自个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