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想象,黄某山有一天会穿一身碎花布小围裙像个小厨娘一样端着大盘子卖笑
行吧,山爷笑的是挺灿烂的,最起码比有些人第一次女装笑的甜多了。
不管一群懵逼的进化者愿意还是不愿意,喜欢还是不喜欢,至少都接过了山爷从大盘子里递过来的臭豆腐。
等山爷走的稍微远了点,
“卧槽尼玛这不是惊喜,是惊吓啊”
“以前听说过美少女手制啥啥玩意的都能卖的可贵了,这口吐芬芳大山爷爷的手制”
“哈,臭豆腐,果然符合山爷的画风。”
“我靠味怎么这么冲,太臭了吧,猛男必吃!”
反正这东西即使系统允许销售也完全不值钱,林愁还是很乐意看到山爷去跟一群看懵了笑傻了的进化者分享他那贫瘠的快乐。
至于林老板么,这个自卖自夸的大帅比正在后山用他从系统那坑来的铸铁板给苏有容大月匈姐和吴恪几个人煎毛豆腐。
毛豆腐表面生长着的菌丝使它看上去至少膨大了三倍,林愁对此表示非常得意,大灾变前的毛豆腐可长不到这么茂密这么长,林愁坚持认为这是他培养的菌种的功劳。
红色和白色的毛豆腐最大的区别呃就是颜色不同
其实口味上来说尝不出有什么区别,最主要的还是菌群带来那种迷人的发酵风味,这才是毛豆腐的魅力所在。
铁板将毛豆腐表面蓬松的菌丝煎为贴合豆腐原本方方正正的形状,并在豆腐表面成为一层略显绵软焦褐色的小“绒毯”。
很神奇,菌丝似乎无论如何都不能够真正变得酥脆,茸茸的质感怎么也摆脱不掉。
苏有容嗅着铁板上传来的气味,
“我以为会酸酸臭臭的,可是很香诶”
吴恪说,
“小女孩不总是喜欢毛茸茸的东西吗,这些毛豆腐在你看来应该会很可爱才对吧,为什么会认为它们酸酸臭臭的?”
苏有容只是皱着眉,
“难怪你的纸片人老婆越抽越多。”
吴恪“”
虽然明明是在夸我,但总感觉好像哪里不对。
吴恪悻悻道,
“愁哥,你那锅小杂鱼酱毛豆腐还不出锅么?”
“千滚豆腐万滚鱼,”林愁翻动着铁板上的豆腐,“要把汤汁收到拆不多干掉才行。”
林老板伸出一根手指头,
“这个铁板煎豆腐还是我跟路边摊阿姨学的,罂栗子九层塔和辣椒是配方的不传之秘,可惜大灾变前华夏早就把这东西禁止掉了。”
做出来的大多数毛豆腐都被林愁调好味加了许多辣椒一块块的用青菜包起来放到坛子里继续发酵了,想吃的时候可以随时拿出来,慢慢的毛豆腐也会变成像腐乳一样的质地,细腻润泽,并且超级香辣。
仅仅留下这一顿用来煎豆腐和炖小杂鱼,目前看来这玩意简直百试百搭,风味动人。
“多放辣,多辣多油煎出来的才叫好吃!”
林愁瞄了说话的吴恪一眼,
“又出来一个专业吃豆腐的。”
苏有容趁机补刀,
“天天抽纸片人老婆,还惦记着吃豆腐,哼,大猪蹄子。”
吴恪“???”
不是今天咋个意思,这种莫明奇妙的针对感真不是本科研员的错觉?
吴恪干脆不吱声了。
只需要一只碗一双筷子,本科研员就能创造出一个独属于我的结界,再见吧您!
按林愁的标准,这次毛豆腐成品可以说是非常成功。
完全达到了那种他说期望的外表焦酥内里软嫩的状态,甚至于当吴恪把它们夹到碗里时,微微一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