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亲王在搭建野外小窝的时候林愁在吴恪的带领下绕到了山涧的另外一个方向,去找那几条新搬来的野生食材。
吴恪结结巴巴的说,
“愁哥你看,就那条黑的瞧见没,旁边的那几条灰色的都是雌性,被咬的遍体鳞伤啊简直,太不是东西了,还有那边,那边那块平板大石头下面看见没,是几条年轻的大鲵,唔,看样子也就十来岁二十来岁的样子,正值壮年呢。”
林愁回过脸,
“怪不得你让我来——你也没说这玩意是异兽啊!”
那条黑乎乎的老年大鲵整个比吴恪还长半米多,看样子起码有两百斤重,身上氤氲着如同蒸汽一样的本源波动,实打实的一阶高级。
吴恪貌似憨厚的笑了笑,
“这种低阶的异兽,对愁哥您来说不值一提哈,不值一提。”
最终,黑色大鲵如同破麻袋片一样被林愁拎着下颌扯走了,锋利的牙齿在咬到林某某罪恶爪子的一刹那崩碎了满地。
回去的路上滚滚飘了过来,被林愁打发飘回小馆找锅灶和调料。
吴恪拿着个尺子比比划划的,
“愁哥愁哥,哎哎先等会,我记录一下数据嘛,就一会儿,一会儿就行了!”
“别吵!”
“?”
林愁两眼放光,
“瞧瞧,那是啥!”
吴恪翻着白眼儿说,
“竹子,枯了的竹子。”
林愁嘿嘿的笑,
“你看那竹子梢上?”
“诶?结果了我擦”
紧挨着的两根竹子根部约莫有大腿粗细,整个儿都已经枯萎,枝条焦黄,上面的叶子顶多剩三分之一,光秃秃的还在掉。
比较引人注意的就是竹子梢上黄澄澄的结了不少竹米,把竹条都压弯了,竹子结出竹米后就会整棵死掉,这是必然的现象。
再远处的林子里头,能看到大片枯黄的竹条,这玩意就跟传染似的出现就是一整片一整片的。
吴恪绕着竹子转来转去,
“好端端的怎么就死了,愁哥你看这儿,这还有要露头儿的笋子呢,就死啦?”
林愁将笋子挖出来,
“笋子还行,不过竹子已经死了,还是刚死没多久的——不应该啊,这种天气又不是大涝大旱,怎么就结米了?”
吴恪也挖了两个笋头,忽然一脚踩空,
“我敲什么鬼!”
他脚底下出现了一片塌下去的稀疏浮土,底下已经被挖空了。
林愁恍然,
“怪不得,这是竹鼠的洞,原来是闹竹鼠”
这个竹鼠残留的大洞足有半平米大小,里面纵横交错着不少更小的洞穴,四通八达,明显不止一只竹鼠挖到过这里。
——这种密度的竹鼠,怕是能把整片竹林的根都变成粪便。
现在可不是大灾变前那个竹鼠被吃成依靠养殖为生的年代,别看竹鼠笨的可以,可架不住在祖山它们天敌少啊。
林愁踢开土层,
“唔,这有一只,吴恪拿上,我再摘点竹米”
吴恪嫌弃道,
“我敲真丑啊,牙居然是红的这玩意也太肥了吧”
林愁说,
“等它们把这片竹子的根吃完了就该搬家去祸害别的地方了,咱来的刚好,还有没来得及跑路的,估计再晚来两天,咱除了竹米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吴恪在这片地方很容易的抓到了六只肥硕的竹鼠,这玩意非常笨,除了挖洞又没什么别的本事,被抓住后背的皮或者是尾巴就只剩下张牙舞爪了,吴恪都能轻易对付。
林愁说,
“加菜了,这东西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