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两猫尿?”
瞎眼老人抬了抬头,似在望天。
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垮了,嘴里漏出一句话,旁人听去简直要惊世骇俗。
因为他说,
“二大爷哟,您能别耍我了么?”
赵擎苍就跟被猫踩了尾巴的耗子似的,跳脚骂道,
“额曰你娘亲咧,说啥呢?你个小王八犊子,有没有点素质了?你瞅瞅你那个损色,也不照照镜子好好看看自己,你,土埋半截儿,我,风华正茂,谁你二大爷,哪个你二大爷?滚!!”
瞎眼老人莫明的叹了口气,
“得,我说不过您真佩服您这本事,您今儿难得来一次,是又瞅我们这些小辈儿哪个不顺眼了?您随意,哈,揪出来揍就是,我没意见,就当没看见。”
赵擎苍呵呵一笑,
“老子是那种人?我呸再说了,你这俩眼珠子瞎多少年了,早看不见了,跟我扯什么里根楞。”
“对了,你们还在和鸾山做买卖?”
“那群女人老子跟你说,别让姜家那小崽子太蹦跶,神烦,再特么整那些脏的,老子可不管你们有啥小心眼子见不得光的小计谋,都给老子滚!”
“呃是是是,二大爷,这个我们都会处理的,嘿嘿,嘿嘿嘿”
老赵眼珠子一横,脏话连篇,
“别他妈跟老子废话,这破墙你们建的,主意是你们出的,跟老子屁的关系没有。”
“现在呢,干耗了一百多年,到底是漏了吧,接着准备怎么演?”
瞎眼老人满是丘壑的脸皮抖了抖,
“您这话也就跟我抱怨抱怨,海防线可是替明光多争取了一百多年的时间。”
赵擎苍直接把瞎眼老人拎着脖领子薅了起来,
“放你娘的屁,争取时间?你他妈有本事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明光,明光现在是个什么鬼样子——连他娘的鸾山的娘们里随便拎出来一个都能在老子眼皮底下招摇过市,你们出的馊主意那叫争取时间?我呸——你小兔崽子之所以瞎了,呵,是怕看了辣着自己的眼睛吧!”
瞎眼老人面色升起一阵涨红,
“您怎么能凭空污人清白黑军还是那句话,城墙的牢靠就和死噗~”
没说完,瞎眼老人喷出一口鲜血,说不下去了。
“二,二大爷,你真要杀我?”
老赵眼里的红光稍褪,随手把瞎眼老人甩到一边,
“脏了老子的手——就说你们这帮叛徒不靠谱,算了老子也懒得管,呵,反正丢的又不是老子的脸面。”
瞎眼老人苦笑。
老赵说,
“它们找到过来的办法了,而且不再是以投影的方式,你们现在满意了?”
语气嘲讽道,
“呵准备再来点什么馊主意?再建几道墙挡一挡?”
瞎眼老人小声嘀咕,
“这是意外,从技术上来讲,那顶多也就算个魂穿,实体不是照样没过来么”
“你说啥?!”
“没,没啥。”
瞎眼老人擦了擦嘴角,发现涌出来的血止也止不住,遂放弃,
“呵呵,再怎么说,明光的血脉也总算保存下来了,我们,毕竟和那群原始的家伙,不同。”
赵擎苍一对牛眼瞪着,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瞎眼老人。
老赵语气颇为不甘心的说,
“这他妈的老子当初费劲巴力的救你们作甚,都滚去死好了,我们老家伙尚且怎么就弄出这么一群小顽固,草!”
瞎眼老人突然哈哈大笑,
“二大爷你不得不承认,我们的做法是对的!您看看鸾山剩了几个人?那几万公里外的苏黎世剩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