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点组织碎片心肝肺边边角角的要不了命,切片研究什么的离你们还远着呢。”
司空不说还好,银发萝莉听的小嘴越张越大,等到了“切片”这俩字的时候,当场就吓得泪崩了。
“”
这货一脸尴尬,“我我也没说啥啊”
林愁张嘴嘲讽,
“瞧你那柳眉狐眼一身黑斗篷的样儿就不像好人,给人家娃都吓哭了吧?!”
司空,
“一边忙乎你的去,菜都快端不出来了还有心思在这扯咸淡儿,你这店是不是不想开了?”
说着就去哄娃。
林愁耸耸肩,从柜台底下搬上来一个一米多高粗如腰肢的插板镶嵌并以牛筋箍紧的奇怪木桶,木桶盖板是一块比内径略小的厚木板,掏有三角形的五个孔,其中四孔均匀地分布在木板的各对称部位,中间的大孔固定着一根一握粗,高出桶1尺左右的木棍,手里还拿着个另一个盖子。
“这啥玩意?”
“雪董,就是酥油桶——山上蜂窝又多了,成天嗡嗡嗡的蜂蜜光烤着吃也吃不过来,我琢磨好几天了,弄个酥油蜂蜜当甜品。”
这酥油桶当然从从卧槽系统那饶来的,用的是冷杉、红松和柏木的拼板,桶壁非常厚,光是这个桶的重量就有三四十斤,约莫能装七十斤左右打酥油的牛奶。
林愁用的牛奶是擂牛奶——他才舍不得从那位老爷子那“进口”牦牛奶,贵的要死。
托山爷的福,鸾山现在有专人负责给可怜的擂牛妈妈挤奶,擂牛奶已经事先在常温下放置了十二个小时,发酵的恰到好处。
不需加热直接倒进酥油桶内盖好盖子,手握木棍迅速向下压去,再缓缓提起,如此反复搅打数千次,酥油才会从奶中分离出来。
这个木柄称为“甲洛”,最下端附有与酥油桶内壁直径相当的厚圆木板,类似于打气筒的结构,向下压时牛奶从桶壁和圆木板间的缝隙穿过,要想达到一定的速度,需要的力气非同小可。
不过这不在怪力林的考虑范围之内,他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不要用力过猛牛奶把桶直接涨破。
伴随着“咚”“呲”“嗒”“呲”“咚”这样的声音——
“你们聊你们的啊,都看我干啥?”
“那个司空你什么时”
“动次打次。”
“带她们”
“动次打次。”
“回基”
“动次打次。”
“地市卧槽能不能行了,你特么捣咕的你山爷老想跟着唱两句。”
林愁耸耸肩,面无表情,
“这是工作。”
“”
众人无言以对,这货真不是报复司空刚刚嫌弃他的话?
众人交谈一会的工夫,都仿佛感觉自己能看见酥油桶盖板上四个三角形小孔里“嗤嗤”的往外喷着白汽儿,奶香腻人。
“这味儿,这么大?”
林愁点头,
“当然的啊,牛奶在里面翻过来滚过去,从科学上来讲叫什么能变成什么能来着反正就热了呗,虽然不是太热,你们懂的,味道也出来了。”
我们懂个屁啊!
山爷这时闭上了眼睛。
双手虚握,一捏一捏又一捏,这表情这动作,怎么看怎么猥琐。
“啧真是怀念啊,山爷我也有年少轻狂的时候——话说你们知道花柳巷里有个全是金发碧眼娘们的坊子么,那里面就是这个味!”
“想想都嘿,真他喵的够味儿!够劲儿!够刺(chi)激!连他娘的都是金毛啊!”
卧槽,这货的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
换句话说,这货的脑袋里到底装了些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