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兀那薛老头,本帅觉得这牌子也不太适合你。”
想了想觉得老薛不见得能听见,应该来点隆重的。
随手一扭,把之前盆栽撬走一条腿又被老薛重金修补如初的玉狮子腿儿又给掰下来了。
“当啷”,狮子腿砸碎了八方楼的大牌匾,恰好嵌在墙里。
“咔嚓。”
碎成两片的牌匾摔落在地,变成了四片,八片,十六片。
总之,两个侍者已经彻底吓傻了。
远远跟过来看着这一切的上城区城守和警卫们也傻了,还真有不要命的敢动八方楼啊?
“卧槽,出事了,出大事了,大到咱们背不起的锅啊快去报告长官前来背锅啊不对,是处理啊啊”
一个侍者定了定神,哆哆嗦嗦的说道,
“你,你是谁,这,这里可是八方楼”
林愁还没说话,后面的人已经跟着起哄了,
“八方楼咋了,八方楼咋了嘛!八方楼你就了不起嘛!切,没听说过!”
“废话你一下城区来的小兔崽子哪里能听过八方楼的大名,我跟你说八方”
“管你八方楼八扁楼,砸的就是你们!”
“俗话说得好,三遍不如一圆,不如改叫二又三分之二圆楼好了。”
“两元?嘿嘿,两块三块的,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瞧一瞧看一看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有钱的捧个人场没钱的捧个人场了啊!”
场面一度失控。
半分钟后,一身白袍的老薛从八方楼内走了出来,若无其事甚至还满面笑容,好似远方老友到来。
“我道是今天喜鹊在树上喳喳的叫呢,原来是林小友大驾光临,快请,快请。”
得,您老就不能换个说辞,又是这句话。
随后,须发银白面似孩提的薛光远也出来了,
“林愁小友,外头热,老夫特别为你准备了凉茶。”
“哦?本帅还真不知道,原来我在薛家这么受欢迎的吗?”
薛阵扯了扯嘴角,老夫真的想把鞋脱下来甩你脸上,就现在!
想想自家那还瘫在床上的宝贝疙瘩,只得强忍怒火,
“林小友说的是哪里话,远来即是客,即使同行同业咳咳,老薛我说话不中听,林小友你可千万不要介意啊。”
“哦嗬,不中听不要紧,押韵就成。”
“”
薛阵咳嗽一声,丁点儿不上道儿,
“年纪大了,林小友的思维,我这样的老人家,怕是接不上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