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啊!”
看他那表情,像是灵魂都在升华一般。
然后拿起天鹅肉恶狠狠的咬了一口,长舒着气,
“这他娘的才叫吃饭啊。”
卫天行哈哈一笑,他很欣赏黄大山的做法,
“看不出,你我还是同道中人,莫愁前路无知己,果然,果然。”
黄大山努努嘴,
“喏,您瞧那边那位。”
只见林愁端着一个小盆,也是将甘葛捣碎成块,将天鹅肉连皮撕成半个指头醋的肉条铺在甘葛饭上,浇上油汁,然后用石块的残热烤香烤干魔鬼椒细细的捏碎在盆中,再撒上一点野葱碎,这才开吃。
黄大山很不要脸的凑过去闻了闻,两眼放光,
“到底是林老弟,这味道马上就翻了个翻,不行,我也试试”
于是众人都凑了过来,围在石头堆边上烤起了辣椒。
魔鬼椒炙烤之后,焦香与辛香混合在一起,大开大阖浓郁透彻。
对爱辣的人来说,烧辣椒的味道就是世界上最终极的调味,光是闻到烧辣椒的味道,就能馋得想妈妈。
“这个辣味,简直了”
众人感叹着。
辣椒的吃法多种多样各有千秋,从最常见的红油辣子到水浸辣椒再到盐渍泡菜都少不了它的身影。
相比于红油辣椒来说,烧辣椒的味道更加纯粹、香气的释放更加直接,并不需要借助油脂的中和。
烧辣椒捏成碎末撒进碗中后,辛香与油汁、与甘葛饭、与天鹅肉仿佛产生了什么妙不可言的反应,再配上清新爽口的小葱吃到嘴里,简直没办法形容。
“嗝!”
黄大山打了个饱嗝,迫不得已连解了三个腰带扣这才觉得好了一些,挺着个鼓胀的肚皮呵呵傻笑。
两只琼琪天鹅,几十斤的甘葛,一大锅鱼汤,两盆油脂,一点没剩干干净净。
芭蕉叶团成一团就地掩埋,众人在潭水边洗着手,一边讨论着刚才的野味。
“这个天鹅肉,吃了之后怎么感觉身上轻飘飘的,唔,就像是脱离了某种束缚一样。”
白穹首笑着道,
“没准你再多吃点,能像天鹅一样长翅膀飞了呢。”
黄大山瞟了一眼沈峰,
“就他,再吃十吨天鹅也就只能变个癞蛤蟆。”
沈峰道,
“吃着天鹅肉的癞蛤蟆,那还能叫癞蛤蟆吗?”
“那叫啥?”
沈峰支吾了两声,没琢磨出个一二三,哼道,
“能天天吃这样的天鹅肉,就当一辈子癞蛤蟆又能咋的,老子乐意!”
光头深以为然的点头,
“这只癞蛤蟆说得对啊,光头爷爷很欣赏你的耿直。”
结果被沈峰一巴掌掀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