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人一次救场,一次压轴,唱了两出牡丹亭选段。
趁这时间,山爷偷偷摸摸的拎了两瓶盐汽水摆在车头上,自己钻进车里吹起了空调。
林愁好奇道,“山爷,你这干什么呢?”
黄大山露出一个“你懂得”的笑容,鬼祟道,“嘿,大好的资源,要合理利用呀~”
“”
对不起,丑拒,你说什么我都听不懂。
左右表演也看了,演出结束后,白素人被一群狂热的粉丝簇拥着坐上专车离开。
后面据说还有一场规模宏大的礼花表演,林愁现在对礼花这个词有点过敏,提前闪人。
山爷很是不甘心,车子快开进小馆时还念念不忘,
“不对啊,盐汽水四个流通点,不少了啊!”
林愁下车,将东西收好,赤祇走出来见是林愁和黄大山,爱答不理的又折回她的小屋去了。
“嘤嘤”
后院中,夜雀的叫声急切而清脆,林愁一拍脑门,“糟了,又两天没喂鸟了。”
蘑菇屋的坏境很好,夜雀在里面也很适应很安心。
想了想,还是把几只鸟从笼子里放了出来,蘑菇屋的地下面积很大,应该足够这几个小家伙折腾了。
有比林愁还一毛不拔的黑心系统在,几只鸟还能翻了天去?
想跑肯定是门都没有的。
毛球从口袋里跳出来,菌丝爆成满天迷雾,林愁吓了一跳,“不许吃!”
这货已经报销了一只夜雀,这可都是钱啊,那一口下去三万流通点就没了,到现在都还在心疼。
第二日一早,山爷还在穿山甲号里呼噜震天响的时候,郑淮就来到了小馆外头。
经过夏家一事后,郑淮已是大校军衔,实权!
派头十足,连装甲车都备有两个专职司机和一个模样清秀的文职秘书。
郑淮和一个同样挂着大校勋章的军人走下车,进了屋子,
“这就是林家小馆,这位是林老弟,林老弟,这是年珏年大校。”
林愁点点头,“你好。”
年珏样貌平平,如果不是穿着笔挺的守备军军装,混在人群里估计压根就不会有人多瞧上一眼。
年珏道,“林先生,久仰久仰,我可是经常听到郑老弟提起你唔,提起你的菜,哈哈。”
郑淮笑着说,“我也是个嘴馋的,小时候吃过的烧饼到现在都忘不掉,更何况是林老弟的菜对了林老弟,那战斧牛排,今天能做么。”
林愁看了看日期,“可以。”
“好,给我来上几只盐焗鸡,两份暴牙狼刺身,给年老哥来一份战斧牛排。”
郑淮神秘兮兮的说,“年老哥,林老弟这牛排,吃过一次,包你终生难忘。”
“哦?那我可要好好尝一尝。”
战斧牛排依旧是那副生猛的造型,怒火冲天熊熊而起。
即使有更加上品的玫瑰盐,林愁还是选择使用并没有独特味道的青盐。
玫瑰盐纵然味道独特品质上乘,但是林愁担心它那种明显的花气清香会破坏掉战斧牛排原始的狂野韵味。
每一道菜肴都有自身独特的韵味,这就像是菜肴的灵魂。
战斧牛排整身去骨重六公斤,形如利斧,任何人第一眼看到战斧牛排,都会被它的彪悍气息所震慑。
而玫瑰盐的清香如果用到战斧牛排上,就如同六尺大汉用了茉莉花香水一般可笑。
做菜不是其他,昂贵的材料拼凑不出美妙的味道,只有用心去理解每一道菜肴的内在,才能假借己手,将菜肴完美的诠释出来。
做菜和写文章在某种程度上非常相似,古语有云佳句本天成,妙手偶得